“哪个酒店?在北海吗?你个人?”苏折寒想立刻给桃子或者王朋易打个电话先把人接回去再问其他事。
“苏折寒”路徐凑近屏幕,整个手机里只有他模糊凤眼。
“在,你告诉,在哪个酒店。”苏折寒语气带着轻哄:“难受吗?周围有没有服务员?”
“你哪天、嗝、肥来?”路徐就是不回答苏折寒,边口齿不清地问问题、边打着酒嗝。
“12月19号。”苏折寒语气愈发凝重紧迫:“路徐,听说,先告诉你现在在哪儿?”
“介个不似。”路徐道。
女服务员:
路徐朝她笑下:“给偶,右边。”
服务员把手机给路徐后便出门,还贴心地帮他把女厕所门带上。
0点35分。
道厂长让他从包里找签字笔时候他双目涣散,找很久都找不到,后来还是个女领导找支笔给对方领导,在这天凌晨,签下千六百万合同。
路徐在这里面职位最低、年纪最小,他强撑着把每位领导送上车,等最后位领导离开,他摇摇晃晃走向饭店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吐个天昏地暗。
有个女服务员早早发现路徐状态不对,直跟着,等他吐完后便给他水和毛巾,路徐双脸通红地看着有些担忧服务员:“这是蓝厕所,你是女森。”
“这是女厕所。”女服务员无语道:“你还好吧?给你叫个车?”
“把sou机给偶。”路徐坐在地上仰着头,话含含糊糊都说不清楚。
“从柏林、到宁江,似不似?”路徐往后退下,他背靠在厕所隔板上,把手机支在马桶盖上,苏折寒下子看清他全貌。
路徐今天穿着正式白衬衫,但上面沾着酒渍,头发虽然乱,但看样子是捯饬过
“柏林是减去,6,还是7?柏林是,6点35分?”路徐自言自语地念叨:“苏折寒,还没有睡。”
下秒,路徐靠在马桶边,给苏折寒打视频。
苏折寒很快接,他正好刚到家,晚上同学约他去踢球,他回来换衣服。
只是看到屏幕里满脸熏红、眼神涣散抱着马桶人时立马停住动作,神色紧张:“你现在在哪儿?”
路徐朝对面苏折寒很用力地笑下:“大、酒、店!”
“怎知道你手机在哪儿?”女服务员皱眉,见路徐似乎站起来准备去找连忙把他按住:“你就在这儿坐着吧,去给你找。”
“三克油。”路徐飙句英文。
女服务员转身走出去,两分钟后手里拿着两个手机回来:“这俩哪个是你?”
路徐睁大眼睛分辨下,然后指指她左手。
“喏。”女服务员递出左手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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