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折寒盯着路徐指着的那块咬痕,眸中有一瞬间的狂热,假装听不懂地把小餐桌放到床上:“什么怎么办?”
“见不得人。”路徐幽怨道。
苏折寒被小线长可爱到,又凑过去亲了亲:“本来也不想让你见人,正好,你不是有个办公室吗?这几天就呆办公室里,别去车间了。”
路徐被苏折寒递上勺子,舀了勺粥放嘴里嚼,嚼了半天咽下去不情愿地点点头,只好这样了。
“所以,小路徐
路徐的脸骤红:“不行大家会、乱想的。”
说着路徐又要撑着床坐起来,苏折寒眸色幽深,轻轻按着路徐不让他乱动,缓缓凑近:“他想的不会有我们做的乱的,放心。”
路徐的脸红得几乎要被苏折寒说得滴血,他一点不敢想昨晚他们做了些什么,又做了多久如果说第一次是试探,那这一次、苏折寒简直就是在发疯,而自己也陪着他,发了疯。
路徐别过脸,略过苏折寒看向另一张床,床上干干净净,床单和被子都不见了。
“我收拾了。”苏折寒一早便把房间里被弄脏的东西收拾了,还去了趟路徐的宿舍,找到上回自己在宁江买的药膏:“药也给你上过了。”
浑身酸疼、骨头像要散架、某个地方有种使用过度的无力感,或许是上次醒来后的记忆太糟糕,这一次,路徐听到房间里苏折寒的活动声后,过了很久很久才缓缓睁开眼。
盛夏的日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从窗帘缝隙中路徐可以看到工厂承载着时代印记的建设。
路徐很轻地松了口气,他在让他安全感充实的工厂里。
苏折寒的脚步声渐渐近了,似乎早就察觉到他醒了,到床边后苏折寒俯身,在路徐的额头上亲了下,然后递过来一个吸管杯子:“喝水。”
路徐听话地咬住吸管,咕咚咕咚喝下去大半杯温水。
苏折寒抱了抱路徐:“今天哪儿都别去了,我去拿饭。”
路徐眨了眨眼,没不听话,苏折寒去拿吃的时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苏折寒没给他穿衣服,低头一看浑身都是痕迹,又头疼起来。
现在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他穿外套、把自己包成粽子大家一定会怀疑,而且就算穿外套,手腕上的咬痕也不可避免会被看见。
苏折寒端着午餐过来时莫名其妙被路徐瞪了两眼:“怎么了?不爱吃这些?”
路徐伸出手:“这些怎么办?”
“还好吗?”苏折寒问。
路徐点头,点到一半眼睛倏然睁大,声音沙哑:“几几点了?”
“下午1点29分。”苏折寒平静地说出让路徐一瞬间要爬起来又摔回床上的时间。
不动不知道,一动发现他的腰完全使不上劲了。
苏折寒按住路徐:“我帮你请了一天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