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正在七线车间王朋易怀疑自己看错信息,反复确认:“在床上?”
“王朋易干嘛呢你?就你最喜欢玩手机,这个月不想要全勤吧?”新来中年线长凶得狠,短短个月已经扣王朋易十几分,王朋易只得憋屈地收手机,继续闷头干活。
路徐没再看王朋易消息,换衣服便爬到他床上,头刚沾上枕头就进入梦乡。
“部品工厂?”刚从合作车企离开苏折寒接到直跟着路徐人打来电话,说路徐进思拓部品工厂。
“是,刚刚买张通行证进去,他去宿舍,在睡觉。”那人道。
他聊聊。”苏津南心情极其复杂,这整天那股满腔盛怒似乎被什搅乱,苏折寒和工人搞同性恋这事在苏家关注度排名迅速降到第二。
路徐抵达北海市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在大部分人下车后他才缓慢地拿行李下车,踏上北海市土地后路徐阴霾心情缓缓放晴,尽管浑身酸痛,但熟悉空气和街道让他迅速找到归属感和安全感。
没有大得转眼就看不见人城市、没有时时刻刻在揣测隐私同事、也没有复杂得让人无法判别真心假意恋爱关系。
路徐在火车站广场上站会儿后熟练地坐上前往部品工厂公交,他想赌把,自己虽然被总部删除员工档案,但那是针对思拓正式员工,部品工厂里工人除几个管理者,大部分工人都不被录入思拓系统。
大家都是签着不合规合同、给招聘人塞两包烟、几百块钱就能进厂打工存在,所以路徐猜测自己工人信息还没被部品工厂删除。
“好,知道。”苏折寒挂电话,在车前沉默地站着,似乎在想什,车企给他安排司机也不催,安静地等着。
继续骗?说在思拓被开除不影响工人编制被开除,让他继续在部品工厂做着,那样安全、他也熟练,他自己也舒服。
可是再骗话,自己就更难被原谅,苏折寒心中复杂,那就先静观其变,或许路徐有自己办法,实
这时正是上工时候,路徐猜没错,他推着行李箱走进大门时候,门卫甚至还对他打个招呼,说声好久不见。
进工厂路徐直奔工人宿舍,他来目很简单,就是想免费睡觉。
从昨天到今天路徐都没怎睡觉,火车是硬座、周围又吵闹得厉害,他已经困得头重脚轻。
但抵达宿舍路徐发现自己床位已经被分配给别人,床上铺着陌生床单、床头凌乱地摆放着别人东西。
路徐抬头看眼,王朋易床位没动,于是他给王朋易发条微信:“在你床上睡会儿,晚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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