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苏折寒哄得没有那难过,但心情还是不好,心里闷闷。
于是路徐只是很不情愿地点点头,然后把苏折寒给他准备早餐吃得干干净净。
“、去找飞哥问你事,可以吗?”出门前,路徐换好鞋后转头看向苏折寒,他本着尊重原则,将这个其实压根不用征得苏折寒同意想法抛给他。
苏折寒正在给小林套脖链,闻言直起腰来,隔着不远距离和路徐对视:“可以。”
路徐若有所思地颔首,刚准备开门,苏折寒声音再次响起:“不过他对有滤镜,说法和事实应该有出入,你听听就好,别当真。”
路徐不大明白,苏折寒冲他笑下:“他可能觉得挺天才,什事都能做成,但你知道,没那夸张。”
“不知道。”路徐嘟哝,他连苏折寒到底是什人都不知道,还能比飞哥知道更多?
“比如男朋友生气就哄不好。”苏折寒说得心酸,不仅哄不好,甚至手足无措,因为担心被甩失眠个晚上,早上六点起来去超市和老太太们抢第批菜。
门口路徐深吸口气,无奈地脱鞋又走进屋子,走到略显落寞苏折寒跟前,飞快地亲下他嘴唇,语气烦躁又委屈:“到月底不跟说,就彻底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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