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徐把抓着苏折寒衣襟的双手缓缓移到他脖上,然后绕过、羞赧而大胆地抱住。
苏折寒闭了闭眼,胸膛里滚动着尘埃落定的震荡,下一秒,他再次将人拥住,一只手穿过细韧的腰、另一只手按着人的后脑,轻声感喟:“宝贝,你真是、太便宜我了。”
路徐眼中发热,他不愿意再纠结躲避,他喜欢苏折寒,像苏折寒喜欢自己那样,想要拥抱、想要亲吻、也想要他只属于自己。
这一刻,路徐拒绝考虑未来是不是要结婚生子、是不是要让家里人满意,他不想让苏折寒再伤心,他想给他快乐。
心意相通之后偶一对视都会生出无数遐想,更别说此刻两人正处于同一间大床房中。
路徐连忙抬起头来,紧张地看向苏折寒,脸上还挂着泪痕,手却再次抓住他,想看他是否有受伤。
“没事,命大。”苏折寒笑道,他在高速上一边打电话一边开车,车速又太快,要变道的时候没注意后视镜,和后面一辆车速更快的卡车差点撞上,还好他反应迅速,变道到一半立马停止,卡车几乎擦着他的车身驶过,有惊无险。
“听说你承认跟我搞同性恋了?”苏折寒抓住人的手,把人抵在墙角,眸色深邃,和刚刚那种狂怒的深却又不是一种色彩。
路徐垂了垂眼,又抿住嘴不说话。
“我们不是还没在一起么?”苏折寒声音低磁,在路徐耳旁戏谑道,他贴人贴得很近,稍稍一动便能碰到,路徐长翘的睫毛几根几根被泪液黏在一起,看起来可怜又好欺负。
两人的拥抱变了味,苏折寒几乎将路徐裹在自己怀中,然后腾出一只手,扣住他的下巴,将人怼着吻。
一开始苏折寒亲得温柔,到后面越来越凶,封存许久的激情和兴奋让他几乎要把路徐口中所有呼吸都掠夺、想成为他的空气和一切,路徐的舌尖被苏折寒折磨得麻软,每个细胞都发着酸、遍布蠢蠢欲动的躁动。
“我去洗澡。”路徐被苏折寒弄得嘴角流了涎,让人更想欺负,他混乱地逃离苏折寒的怀抱钻进浴室。
苏折寒见被关得严严实实的浴室门,又瞧了眼房间里唯一的一张床,餍
“你明明可以说是苏折寒强迫你的,不是吗?”苏折寒继续道:“要不我明天还是去帮你澄清”
苏折寒接下来的调侃停在了眼前人忽如其来的一吻里,他看到湿漉漉的路徐无措地抬起下巴,呼吸加重、双手抓住他的衣襟,在他的唇上印下很轻很轻的一吻。
像蝴蝶的翅膀掠过,不作停留。
那瞬间苏折寒清晰理智的大脑忽然昏聩,仿佛这只蝴蝶在他脑海中掀起十级风浪,搅得人方寸大乱。
苏折寒望着与自己对视着的路徐,声音挫败了一半:“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