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等于没说，
三个鬼越想越委屈，忍不住抱头痛哭：“
们太惨，死连仇人是谁都不记得，们怎
报仇啊！！们好没用啊啊啊！”
“是挺没用
。”洛汶也头疼得揉揉眉心，他活五百年，见识那多死不瞑目、死还要爬起来报仇鬼，头
次见到连仇人都不记得鬼。
“什货？”温彦抓住重点，追问。
“就是……那个……哎，什货来着？”鬼魂甲下意识回答，结果却什记不起来，“老二，你记得是什货吗？”
“别叫老二！”鬼魂乙先怼句，然后才回答：“就是那个……那个货啊！靠，也不记得！”他转头看向鬼魂丙，“老三，你说！”
鬼魂丙先嘤嘤两声，然后才脸迷茫地反问：“什货？们没货啊！”
三人都是老油条，看这种情况就知道怎回事。普通人灵魂都不足以支撑死亡损耗，所以当普通人灵魂被召唤出来时候，往往都会失去大半记忆。这种失忆现象，会不断持续到他们消失为止。
没忍住，笑出声来。
洛汶回头瞪他眼，然后走到靠前柜子前，两手撑，坐上去。终于得到个俯视众人视角后，洛汶这才开始询问正事：“你们怎死？”
三个鬼面面相觑，突然噗通跪倒在陶正脚下，嚎啕大哭：“大佬，给们报仇啊，们死得好冤啊！”
洛汶&温彦&陶正：“……”能说什呢，因为陶正是真正召唤他们人，所以这几个鬼下意识就抱他大腿。
鬼魂甲抹把泪：“们就是在家喝点小酒吃点小菜而已，什都没看，就被人杀。”
先是记忆，然后是情绪，最后只留下最纯净灵魂碎片，而灵魂碎片是深渊生物最喜欢小零食。这也是提贝兰智慧生命选择信仰神明原因之，成为神明信徒，死后进入乐园，才能免去灵魂被玷污风险。
“你们还记得凶手特征吗？”温彦揉揉眉心，选择换个问题。
“这个……”鬼魂甲陷入回忆：“挺高。”
“挺壮！”鬼魂乙跟上。
“是个男！”鬼魂丙举手抢答。
鬼魂乙补充：“那人突然出现在房间门口，刷刷几下就把们捆起来，然后就开始刑讯们。”
“他问你们什？”温彦追问。
“问们货在哪？”鬼魂丙回答，“才说个字，他就下手打，根本不给说话机会！们太惨，嘤嘤嘤——”
“是啊是啊，这几天从太倒霉，才被个小白脸打，结果才过天命都没。”鬼魂甲乙也哭着符合。
洛汶：“……”那个小白脸说不会就是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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