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他们起启程去柏林。
这曾是凌泠最向往城市,有他最向往学院,柏林气质很独特,是冷峻,却也是极度开放和自由。
他们穿着礼服起出席大奖之夜,
沈鸣玉自然不会跟凌泠讲颂恩那些蠢话,他说:“有人说不是做大事人,说他根本不懂在乎是什。”
凌泠猜到这是颂恩说,但他也没说什,只用手指贴贴沈鸣玉脸颊,问道:“全都结束?”
“嗯,”沈鸣玉他牵起凌泠手,两人起靠在窗前,说:“后面事情让你师哥去操心,这儿,全都结束。”
夜风吹拂,沈鸣玉看着月亮,突然说:“马上又到五月,好快。”
虽然他们从来没有纪念过,但五月是个好季节。
们送水果过来,见沈鸣玉脸春风得意样子,笑着问:“跟岳哥聊什这开心。”
沈鸣玉笑着不说话,岳嘉明说:“小玉说他最在乎你。”
明明是句很朴实话,沈鸣玉天天把骚话挂在嘴上,这会却不知道为什,这句话被岳嘉明这样人替他说出来,沈鸣玉竟然有些不好意思,微微红脸。
凌泠起先没觉得什,看到沈鸣玉红脸,他也莫名有些不好意思,种很温柔情绪。
岳嘉明嘴角带着笑意静静出房间。
从香港回来后,凌泠就把泠山出品所有产品包装设计提交给德国AF奖评委会,这是被誉为“设计界奥斯卡”重要奖项,过两个月后,官方网站公布入围作品,“春虫”和“浊水”赫然在列。
随后,参加终极评选——“AF设计大奖之夜”邀请函也发到凌泠邮箱,当晚会在现场揭晓各个奖项最终获得者。
沈鸣玉看起来比凌泠还激动,楼下楼下地跑通,给沈惟安和岳嘉明报喜讯。
凌泠却在研究公布出来其他入围作品,网上搜圈看看,觉得这个行业真是高手如云。
入围自然是高兴,可是他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兴奋,可能在香港会展时候,这些作品已经得到消费者喜欢,已经不知不觉填补他心中关于得奖执念。
“股份拿回来。”沈鸣玉说说正事,脸上自然点。
“恭喜。”凌泠靠在窗台前,看着他很认真地说,过会又问:“那你在集团股份,要重新从大哥那分出来吗?”
沈鸣玉想也没想,摇摇头:“不用吧,那些已经是过去,心思也不在集团那边。”
凌泠预料也是这样,沈鸣玉是个向前看人。
凌泠笑着问他:“干嘛突然说在乎。”虽然不是什惊天动地情话,就因为太朴实,不是沈鸣玉风格,反而让凌泠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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