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自己弄来“情报”,用张脸和调情,换来整个东南亚线下渠道,非常之划算。
沈鸣玉心情很好,突然觉得自己似乎有几分当商业间谍潜质,不过,这出卖“色相”去获取情报办法,他觉得自己也
靳如嗔电话里非常意外,他跟沈鸣玉绝不会是可以没事闲聊关系,于是开门见山地问:“哟,沈总啊,有什事吗?”
沈鸣玉笑声,说:“靳总,不好意思打扰,上回拒绝你合作提议,现在想提个新,有兴趣听听吗?”
靳如嗔也笑声,但态度良好,问道:“说说看。”
“卖给你个线索,你用得上话,要缇朵东南亚所有渠道对开放。”
“没问题,只要这个线索值得。”靳如嗔快人快语。
哇,好特别!好好喝!”
沈鸣玉真是发自内心笑,女孩也礼尚往来地给他拿自家产品,说:“这款燕窝饮品是们主打款,你也试试看。”
拧开喝口,沈鸣玉忍不住皱起脸,他虽然不是女生,但从小跟着老妈也喝过不少真正高档燕窝,跟手里这瓶不知道什玩意儿完全是天上人间,这瓶号称天然燕窝东西何进嘴里就像灌满满口糖精,差点没吐出来。
女孩对自家产品心里有点数,笑通又自嘲道:“们老板啊,要是像你这样能认认真真做事情做产品就好,整天就知道去攀关系,搞社交。”
“这也是必要,老板有老板想法。”
沈鸣玉说:“你大舅子有可能私下里仍然在跟军z.府人接触,你去查查,下届选举他们计划推谁出来竞选,调查下他和颂恩关系,以及有些什勾当。”
靳如嗔那边沉默少许,而后压低声音,说:“明白。”
“如何?值得合作吗?”沈鸣玉追问。
靳如嗔又笑笑:“值得,回头让老婆拟协议发给你,言为定。”
“行。”
“哼,别以为们都不知道他在做什,他见什人,订什餐厅都是帮他约,知道他在押宝,要是押对,就能飞冲天。”
“什意思?”
小香看看四周,声音压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国外,又累到,格外想吐槽,贴着沈鸣玉耳朵鼓作气地说:“们国家马上要选举,他在押宝新候选人会当选。”
原来还是老样子,想依靠政治关系拿到最大特权,沈鸣玉深信个人政见是极难改变,比性向还难改变,那颂恩现在支持,应该还是老套。
闲聊过后,沈鸣玉跟团队人布展到深夜,回到酒店后想想,掏出电话,拨通个对他来说没有想过会主动联系人,靳如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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