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没跟着去,遥遥站在靳如嗔办公室外头,凌泠敲敲门又推开,站在门口跟靳如嗔说:“靳哥,小沈总过来,那先走啊。”
靳如嗔也摆出副皮笑肉不笑模样:“还叫人小沈总呢,不是都男朋友?”
凌泠尴尬瞬,回身望望沈鸣玉,见他皱着眉,这会凌泠已经敏感地察觉到沈鸣玉跟靳如嗔之间气场不对劲,便也没再多说什,朝靳如嗔笑笑就准备关门走,靳如嗔在他背后说:“去泰国事儿别忘啊,婚礼你怎都得到。”
凌泠周身僵,这事儿他压根没准备跟沈鸣玉说,没想到被靳如嗔“告密”,转身再看靳如嗔,却发现他看是沈鸣玉,两个人眼中火都冒出来,隔空滋出两把火剑,当空就要相撞搏杀。
电梯里凌泠观察沈鸣玉神色,沈鸣玉到底沉不住气,问他:“你就没有什想跟说?”
凌泠别是自己准备去干什傻事吧?不是说好只要跟颂恩有关事情都转交到他这里来处理吗!
靳如嗔连串冷笑:“果然什都不知道,小沈总真是好福气,得妻如此,为你挡祸消灾,夫复何求!”
沈鸣玉急火攻心过头,反而冷静下来,起身对靳如嗔说:“们家事,不劳靳总费心,自会解决,不会委屈凌泠,哦,也不会挡你金龟婿之路。”
他拉开门走出去,靳如嗔在背后冷喝声:“最好是这样!”
草,沈鸣玉在凌泠办公室等他开会结束,坐不住,用手机给泰国侦探社那边发邮件:要颂恩所有黑料,越多越好,尤其他跟吉野清和到底怎回事,要详细,有实证,只要能查到,钱不是问题。
这话是凌泠曾经送给他,刚取保候审当晚,现在沈鸣玉反手个回赠,凌泠心虚几秒,电梯直到地下车库,“叮”声门开,凌泠跨出电梯门,说:“准备去泰国,下个月。”
他不知道凌泠打什主意,但他自己已经有对付颂恩思路,家大业大人,没几个是真正干净,商业上黑料没那快能查证,这种家世人般都会处理干净不落把柄,但感情上未必会那谨慎,要不然颂恩也不会吃到“禁制令”。
两方相争,无非是看谁手里底牌够多够黑而已,沈鸣玉要抓紧时间收集他底牌。
待到凌泠从会议室出来,沈鸣玉把所有复杂情绪收起来,依旧神清气爽地面对他,凌泠进办公室就说:“今天靳哥也在,要不带你去见见他,正好认识下。”
“不用,”沈鸣玉皮笑肉不笑:“刚刚已经起喝过咖啡。”
“这样啊,那去跟他打个招呼们就走。”凌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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