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来个急刹车:“属狗!是啃你,是是。”
凌泠还瞪着他,脸却红透,只是这夜色中也瞧不清楚,沈鸣玉隔得那近,拿不准凌泠这满脸恼意究竟是害羞还是真怒,但他亲都亲,这种事不能只做半截,他凑近捏着凌泠下颌:“说,你不准去。”
“你说不去就不去啊?”话虽还是强硬,但语气已经软下来,凌泠声音很轻。
“对,说不去就不去,你是,不同意。”沈鸣玉沙哑低音响起,凌泠只想说你说话就说话,放什低音炮迷惑人。
不同意,这话凌泠从沈鸣玉口中听过N次,在他要解除设计合约时候,要中断合作时候,事实证明,这个货每次“不同意”都奏效,凌泠给他做完工作上全案,现在轮到扯不清私事,他又祭出这句开过光“不同意”。
拿到内幕消息?”凌泠反问,又故意眯眯眼说:“再说也不吃亏啊,他可是个大帅哥,多少人抢都抢不到,还要包养,从此就脱离社畜苦海,简直举两得,这协议看起来是吃亏,实际才是赚到,你懂吗?”
沈鸣玉头顶冒青烟,呲牙裂目地说:“你疯吗?!”
要说这晚上凌泠都松松散散,又冷淡又冷静,但这会这句话是真刺激到他,他怒意和斗志下就被激起来,蹭地坐直,冷笑声,说:“对,就是疯,疯才会为个不相干人跑到泰国,去跟人渣打交道做交易,还把自己都卖给那个不相干人换平安符,图什啊?图那个傻逼没良心?图他年纪小,不仅幼稚还特怎吃都吃不饱?”
这话毫无逻辑,但很爽,凌泠乱七八糟地骂着:“就是疯,失智,才会被他几句话就洗脑,他坐他牢关什事啊?替他瞎操什心,去探什监,让他坐牢就是,人还两个牛逼哄哄哥哥呢,轮得到出手扮什盖世英……”
突然,凌泠就说不出话,“唔——”他瞪大眼睛,沈鸣玉用自己嘴唇狠狠堵住他。
凌泠
沈鸣玉双臂如钢箍,勒得凌泠骨头都咔咔作响,他吻得很深,唇舌堵得凌泠喘不过气,凌泠狠命挣下,挣不开,反而被箍得更紧。
沈鸣玉亲他也带着股狠劲,副誓要驯服怀中小,bao龙决心,直到被小,bao龙忍无可忍咬下舌头,才吃痛捂着嘴松开人。
两人都喘着气,夜深人静,湖边对对校园情侣早已回巢,只剩下他们两个彼此怒目相向。
沈鸣玉嘶嘶呼痛,口不择言:“你干嘛咬,你是不是属……”
凌泠指着他:“那个字你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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