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家兄弟这铤而走险搞出来这出“商战”,凌泠还是觉得后怕,万个步骤失控,沈鸣玉就真得结结实实地要坐几年牢,想到这个凌泠就还是生气,觉得沈鸣玉就会耍嘴巴上“甜言蜜语”,真到关键时刻,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
他相信沈鸣玉有在喜欢他,无论是他在直播间披着瓦哥皮扮演榜大哥,还是曾经作为甲方对自己耍各种无赖手段,都是因为喜欢自己,这些喜欢是真,可是也都是“小小”,跟“事业”和“家族”这样大东西相比,凌泠深知在沈鸣玉心里,自己远不及那些重要。
无论对沈鸣玉感觉有多少进展和变化,凌泠觉得,始终只会是场梦而已。
”
沈鸣玉在说感情,而凌泠却顾左右地拿工作来应对,他甚至有些害怕沈鸣玉如果问他,你在泰国那奔波,到底是因为“公事”,还是因为“私情”?
凌泠知道答案,这答案却让他不敢说出。
好在沈鸣玉并没有追问,只闷着点点头,终于把额头挪开,凌泠转动方向盘驶离,沈鸣玉却干脆侧过身直盯着他看,凌泠忍不住伸手推开他头抱怨道:“你这样没法开车。”
沈鸣玉笑,现在车里没别人,就只傻狗,他想说话再也不用憋着:“在里头几个月可憋坏,如果不是想着你……”
凌泠不让他说下去,咳嗽声打断道:“可没想你。”
沈鸣玉愣:“真吗?不信。”
“是谁给塞堆任务?还把指使到泰国,差点……”差点回不来都,凌泠没好气地想,也就是你,换别人,还找证据呢,早让他自生自灭。
沈鸣玉还不知道颂恩事,他无比认真地说:“欠下孽债,下半辈子都会好好还。”
凌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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