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嗔想了想,说:“难说,沈鸣玉跟他哥在集团内根基太浅,虽然沈旌以前的铁杆旧部暂时还是效忠他们,但人心难测,如果他们兄弟俩真要出局,那些人很快会见风转舵。”
凌泠听得心有些下沉,靳如嗔又说:“但他们毕竟还是掌权者,话事人,手里有合法的权限,还不好说他们会怎么做,我私心倒是希望他们兄弟能胜出,这样月明集团还有得救,如果被那帮老顽固老家伙占了江山,整个完蛋。”
凌泠问说:“难道那些股东不知道这点?为什么还要内讧,品牌做得好难道不是大家都好?”
靳如嗔“啧”了一声,笑笑地说:“要不说你天真呢,面对这么大的利益,哪有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沈老爷子当初创立公司的时候,估计也没想到能做得这么大,他们集团订的那个股份制,简直就是埋了个地雷,迟早要爆。”
“凡事只要事关权利利益,身为掌权者,跟旁观者,哪怕手里的钱一样,身份地位也是不一样的,古来如此,自从沈旌死后,自在香早就被那些股东盯上了,今天闹的这一出早有预谋。”
来上菜的服务员也听到,眯着眼憋着笑,凌泠还有些恼火,觉得这师哥说话忒放飞自我,忒不看场合了。
他不服气地说:“这都什么形容……别乱说好不好,谁受得了他啊,我已经好几次跟他说要中止合作了,这不是合同还在么,我是想走,但卓湃不会放过我,要赔钱就太不划算了。”
“是嘛,”靳如嗔慢悠悠地吃菜:“钱算什么,师哥替你赎身。”
凌泠拿筷子敲了敲桌面:“哎!怎么还乱说?”
靳如嗔哈哈一笑:“你啊,还是这么不经逗,别人一开玩笑你就着急,你这么个性子,怎么受得了沈鸣玉那个人的?”
“那,”凌泠想起最新的新闻:“不是说CEO开始反击,已经拿代理商开刀,解除了站在老顽固们那一边的代理商?”
靳如嗔又笑了笑:“这招……我还真有些看不懂,虽说现在很多新兴品牌并不那么依赖传统代理商,但月明集团不是这样的,他们的营销方式非常传
“都说了受不了他,你有没有听我讲话啊?”凌泠觉得头疼。
“好好好,”靳如嗔不逗他了,正经了神色说:“看你一副关心得要死的样子,那就好好听师哥说说,月明集团现在到底怎么回事。”
凌泠耳朵都竖起来了,他订这个包间就是这个意思,靳如嗔耳听八方,什么内幕消息都知道。
“他们集团在内斗,新老势力现在势如水火,一个不小心,几十年基业就会灰飞烟灭。”靳如嗔吃得差不多,点了支烟缓缓道来。
财经新闻也是这么说,凌泠问:“那哪边势力占优势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