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凌泠想到,对,就是这样。
装什都不知道,装断片失忆,成年人嘛,谁还没几个演技傍身。
他觉得这样是最合适,他猜测,沈鸣玉应该也是时酒后乱性,他那个夜夜笙歌二世祖,谁知道炮友有多少,乱性才乱得这纯熟,毫无负担。
只是,想到这讨人厌家伙把自己也当成炮友,凌泠登时又愤恨,勺子乱戳着碗里粥,心中咆哮,要当炮友也是把你当炮友,你别想抢这个先。
同时心里还有些委屈,沈鸣玉这个浪荡子,到底知不知道他做什啊,那特,可是保留二十六年初吻啊!
迹。”
沈惟安微微皱眉:“你们……上床?是不是太快?”
沈鸣玉说:“没有……不算吧,反正没那样,但是看他不反感,还挺喜欢。”
沈惟安怔怔,觉得有些跟不上年轻人奔放感情观性爱观,只说:“那……这位凌老师好像也不是很温柔。”
沈鸣玉哈哈大笑,又摸摸肩膀上被咬得最狠个印子,说:“点都不温柔!以为是朵百合花,其实是匹小野马,差点招架不住……”
他还想讲更多细节,沈惟安觉得自己才招架不住,连连摆手:“去洗脸刷牙,套件衣服再下来,芳姨可见不得你这样。”
凌泠洗完澡,身上乱糟糟气味没有,气才勉强消小半,但红印子时半会消不下去,他简直感激沈鸣玉,没在他脖子上乱啃,现在是夏天,他脖子又长,那样话遮都遮不住,只能跟卓湃请个把星期假。
厨房电饭煲果然热着,凌泠揭开看,小半锅软软糯糯白米粥发出扑鼻喷香,没想到这人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竟然还能煮锅好粥,闻到香味,宿醉过胃里开始发出咕噜声,这时吃什都没胃口,就想吃清淡白粥。
边怨恨沈鸣玉,边还是不嫌弃他煮粥,舀满满碗坐在餐桌前,边吃边脑子里愣神,跟月明集团合作好不容易上正轨,接下来还有好段日子要密切接触,他到底该怎面对还在合同期内甲方?
负责是不可能负责,凌泠忿忿地想,他也不需要沈鸣玉负责,最好双方都当这切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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