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话，凌泠有些如释重负，虽然内疚，但他心里差不多已经有
这个决定，其实并不是现在，说出口
时候，才发现这个想法已经存在有
段时间。
沈鸣玉默默看他会，说：“明天再说，
先送你回去。”
把哈士奇从卓湃办公室牵出来，两人起
堆大大小小颜色各异Logo组合在空白处，凌泠看着沈鸣玉：“有喜欢？”
沈鸣玉眯着眼盯半天，而后得出结论：“不够大气。”
听到经典“大气”两个字时候，凌泠彻底爆发，冷笑声，说：“你是不是还想试试五颜六色黑？既要上天又要接地气？”
沈鸣玉脸懵，“没这
说啊，这是什意思？五颜六色黑是什鬼？”
凌泠连续加大半个月班，今天做这套新图是他本人非常满意，却被沈鸣玉像对待鸡肋样改来改去，改到面目全非像团垃圾，他恨不得直接把整个文件包拖进垃圾桶丢掉，粉碎。
还行。”
这套图凌泠自己算是比较满意，听到沈鸣玉话，眉头微皱：“还行就是不行。”
“也不是……”
“说吧，到底哪儿觉得不行？”
“你非叫说具体是哪儿也说不出，就感觉还差点意思。”
他突然明白，这久以来合作根本是鸡同鸭讲，两个审美根本南辕北辙人，想在个问题上找到致性，是天方夜谭。
大半个月连续加班没让他累，但此刻突然筋疲力尽，说不出话，沈鸣玉也停止他折腾，说：“先就这样吧，不改。”
这套图卡太久，而甲方所有工作都在等它确定才能推进，凌泠心里压力骤然爆发，对沈鸣玉举双手投降：“江郎才尽，你另请高明吧，真做不出来。”
沈鸣玉懵下：“……真不是这个意思。”
“知道，但是这个意思，”凌泠认真地说：“另外找个有名气拿过奖大设计师吧，虽然有些不负责任，但是，这应该是能解决现在困境最好办法，你们集团时间也耗不起，根据合同如果有什赔偿，这边会尽力做到……”
凌泠又毛，感觉，回回都是感觉，能不要说这抽象话吗？
看凌泠这样子，沈鸣玉现在心里门清，他又讲错话，于是抓抓头，点着电脑屏幕说：“要不字号大点试试？”
凌泠把原本logo复制个在旁边，字号放大给他看，沈鸣玉说：“好像也不对，那缩小看看？”
凌泠又缩小，还是不对，沈鸣玉指着颜色说：“是配色问题吧？要不试试深点？”
凌泠言不发地点着鼠标，言听计从，沈鸣玉又说：“再试试浅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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