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皱眉,“为什不让大师兄醒过来呢,他是局中人,他应该有发言权。”
叶悬止摇头,“跟他没有关系,这都是们事情。”
苏锦撇撇嘴,“师父,你也变得专制。”
叶悬止琢磨他这个“也”字,将叶掩腰上系那块石头摘下来。
窗边传来响动,只白猫扫着尾巴,金色眼睛盯着叶悬止。
“算是吧。”叶悬止继续道:“苏锦,他天分不如他师兄们,但是性子没心没肺,过很快活,希望他以后还是这样快活。你知道,他总会下意识讨好别人,顺着别人,不然也不会喜欢对他没什好脸色闻人萦,这是做师父,没有给他足够关爱。他以后如果再喜欢这样会让自己受伤人,希望你能陪陪他,开解开解他。”
徐借月神色收敛,没有说话。
“闻人萦,其实很担心他。”叶悬止道:“他有自己主张和想法,但是行事太过极端,他待在魔域,不免被魔域行事作风影响。若有机会,希望你能时时规劝他,不要让他走上歧路。如果有天,他真变成嗜杀残,bao魔修,希望你能替清理门户。”
徐借月沉默地听着,“那叶掩呢?”
“叶掩”叶悬止沉默好会儿没有说话。
止道:“你呢,你想不想他?”
徐借月揣着手,看着平静洞天镜,“很想。”
叶悬止点点头,没再说话。
徐借月看着叶悬止,“不想以后像想念师兄那样想念你。”
叶悬止笑,“你觉得必死无疑吗?”
“景湖也在。”叶悬止冲他招
叶悬止是叶掩师父,玄渚是叶掩唯同族,难以想象,当叶掩醒过来那刻,他该如何接受这个结局。
“相信叶掩,”叶悬止最后只是道:“人人都有自己坎儿,掩儿可以过去。”
临行前午后,叶悬止去看叶掩。
屋子里苏锦守在床前,叶掩面色还好,但是直在睡,没有醒来。
“他伤好得差不多,”叶悬止拿手背贴贴叶掩面颊,“是跟三长老说,让他继续睡。”
“不知道你是真要去杀玄渚,还是心赴死想扔下这个烂摊子百。”徐借月笑道:“如果是后者,那你也太不负责任,如果是前者”
徐借月笑意渐渐收敛,“那对你来说,是不是太过残忍。”
叶悬止默默,他开口说起别事情。
“景湖沉默寡言,又太孤僻,山上妖修很少,很少有人理解他。他受欺负总会锱铢必较地报复回去,赢不也不会示弱,弄身伤。想请你以后多照拂他,不要让他太受欺负。”
徐借月皱着眉,“这就开始交代遗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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