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那重要吗?”江白之转过头,紧紧盯着叶悬止,字句道:“昆仑,师父,还有们,就都比不上玄渚,是吗?”
“不是,”叶悬止语气艰涩,“不是。”
“可是你就是这样做,”江白之看着他,“所以没办法原谅你。”
江白之走,很快人群也都散去,只留下叶悬止个人。
他站在洞天镜前,雪花落满他肩头,这让他下子变得苍老。
风雪越发大,众人都很沉默,徐借月不喜欢这样场合,他招呼也不打声,就先离开。
“试探过玄渚,他入梦本领还在。”叶悬止站在边,低声对江白之道:“那些禁制没有完全压住他修为,留他在昆仑太危险。”
“至少他现在走不出那个院子,”江白之淡声道:“他是开启神遗之地最重要线索,落到别人手里会增加别人砝码。就是他现在跑,对们来说也是极大损失。”
“神遗之地,”叶悬止抿抿嘴,“你真要把所有希望压在神遗之地上?”
江白之仰头看着平静水镜,道:“昆仑不能没落在手里,要对得起师父。”
玩法器,或是有人欺负你,都可以来找。”
他以个长辈姿态恩赐苏锦,“你也要上进些,多去讨好阿止,他喜欢你,你就什都有。”
苏锦再睁眼,以个极其狼狈姿势栽在地上。他爬起来,飞快跑回白云峰,再不敢在外面瞎晃悠。
立冬日天有大雪,江白之领着众昆仑弟子在洞天镜前祭祀先掌门宗让月。
所有弟子穿着雪白长衣,腰系黑色腰带,在漫天大雪里,端庄肃穆又寂静无声。
“师父,”叶悬止轻声道:“该怎办呢。”
做错好多事情,有好多好多疑惑,还很难过,很痛苦。师父,要是现在你在
叶悬止垂下眼,“你做已经很好。”
江白之讽刺笑,“你也配说这句话。”
叶悬止默默无语,沉默而压抑氛围在两个人之间流淌。
“永远忘不你当年放走玄渚,”江白之忽然开口,语气尽力保持着平静,“最开始,只以为是场普通动乱,想你会有办法解决,你可是大师兄啊,整个昆仑骄傲。”
江白之笑笑,笑声寂寥。
叶悬止到稍晚些,身雪色长衫,外披黑色纱衣,他从风雪中走来,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他身上黑白两色。
徐借月等人相继点过香,最后是江白之和叶悬止两个人。
叶悬止拿起香,却没有动,只是凝神看着平静洞天镜。
“磨蹭什?”江白之催促道。
叶悬止低头点燃香,与江白之起插进香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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