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悬止眉头微皱。
“本不愿意收他,他身负魔族血脉,又有血海深仇,这样人,心性不是般执拗。”
叶悬止看向江白之,江白之也看着叶悬止,“如果他真有不对劲,还望师兄不要再心软才好。”
叶悬止默然,他拿过江白之递来闻人萦生平,起身离开。
走之前他回头看眼,江白之背对着他,周身气息冷肃。
叶悬止到掌门所在正阳峰,正厅之中,江白之正在看闻人萦生平。
“你来。”见叶悬止过来,他把卷轴收起来,放在边。
“叶掩应该与你说过吧,那个村子事情。”
叶悬止点头。
江白之道:“昆仑前后派三波人去,昨日那三波人命灯都灭。叶掩是唯个平安回来人。”
地叫声,“师父。”
叶掩是叶悬止捡回来,还在襁褓之中就跟在叶悬止身边。他天分好,不是没有人问他愿不愿意去别峰。叶掩统统拒绝,他就愿意待在白云峰,待在师父身边。
“这次下山可有什奇遇?”叶悬止是有点溺爱孩子,叶掩个人下山他总不放心,时时念叨着。
“说起来,倒有桩奇事。”叶掩道。那是返程时候,在昆仑山下不远处有个村子,村子上鬼气冲天,每月都在死人。新增坟头把西坡都装满。外面人能进去,村子里人却走不出来。
叶掩途径此处,想要为村民除鬼。他在村子里待半个月,连个鬼影都没看见。月圆之夜他整装待发,却在昏昏沉沉中睡过去,再醒来已经出村子。
盘古玉璧被毁,先掌门神陨,江白之继
叶悬止沉吟片刻,道:“亲自去看看。”
江白之神色平静,“如此甚好。”
“再就是你那个新弟子,”江白之道:“着人查过他生平。他父亲是衡阳门外门弟子,母亲做杂役。因为不甚,bao露炼丹能力,他们家三口成阶下囚。衡阳门门主觉得闻人萦家有方胭脂传下来丹方,十几年来,他们家三口过得很不容易。”
“真是荒唐,”叶悬止道:“千年更迭,几个丹方能留多久,就是能留下,也未必会比现在更好。”
“人性贪婪,再过几千年也样。”江白之继续道:“前几年衡阳门发生动乱,闻人萦这才逃出来,但是除他,他父母都已经不在。”
他情知不敌,只好回来从长计议。
叶悬止目露思索,还未说什,小楼外忽然传来动静。
“叶峰主,掌门有请。”
叶掩道:“应当与这件事有关系吧,听说有昆仑弟子受命去处理这件事,但是没能回来。”
叶悬止眉头皱起来,死人,这就是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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