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错愕,“不可能,季阳跟说是今天。”
“就是昨天,你看,这都有记录。”警卫给他看登记簿,果然出入都有记录。
肖舟转头就去打季阳电话,却提示该用户已关机。他又求着警卫去看下监控,警卫被磨得没办法,给他找出监控,没有看到江成远身影,但能看到季阳车驶出大门。
肖舟下知道季阳骗他,但为什要这做?
他有些心慌,开车去季阳家别墅,敲门没人应,转到屋后扒窗户,屋内片漆黑安静,并没有人。
春寒料峭,*雨霏霏。
雨丝淅淅沥沥地落在伞面上,汇成条条细线淌下来,脚下泥土湿软,早已变成个个泥坑,由于站得太久,微微下陷,泥水漫上鞋面,弄脏裤子。
肖舟低头看看往旁边挪步,又看看表,已经过时间。出狱时间是下午两点,他从上午就来到这里开始等,可到时间零零星星出来两三个都被接走,却没看到他等人。
那次和江成远吵完架,他就离开监狱,没有再回去过。不过他请人照看,那几位狱警跟他关系都很好,他又不惜重金地讨好拉拢,再加上林建安关照,根据后续得到有关江成远消息,知道他在里面确过得还算自在。
他那时候很生气,但事后回想,气也就慢慢消。江成远就是这样个性,独断专行,又有谁能劝服他呢?但江成远还是得受点教训,他那不想见自己,那就索性随他意思,不见好。这也不算完全赌气,肖舟想给江成远点时间和距离,这种骤然天与地落差,是需要个人去慢慢消化,旁人帮不上忙,也不该去帮。
肖舟从路边找块石头,朝窗户砸过去,瞬间警铃大作,连砸两块玻璃,就有邻居报警,肖舟被带走。
警局里,肖舟说是跟屋主认识,有私人恩怨,希望警察帮忙调解。警察看神经病似看看他,然后开始联系屋主,联系过程并不容易,辗转几方,才和季阳联系上。刚刚打通,就被肖舟夺电话,急切地问,“你为什骗?你把人带到哪去?”
电话那头愣,随即笑下,“你还挺会找?这样也能打过来?”
“你真是在躲?”
季阳懒洋洋嗯声,“不是意思,是成远意思。
现在是下午四点,门像是要关上,他有些奇怪,走去警卫室问,那人翻翻桌上簿子,“没人呀,都走光,你是不是来晚或者错过?”
“上午就来。”
“叫什名字,帮你查下。”
“江成远。”
“哦,那位呀。”警卫好像认识,“他是昨天被人接走,你记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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