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问,“你师哥是刚刚那位朋友吗?”
梁瀚青
不对,还是觉得说让你变得小人起来?你被说中心思?”梁瀚青好整以暇地开啤酒,给自己往塑料杯子倒杯,“也对,如果你赢,你就没什理由把他留在身边,没什手段可以控制他,如果他有天变心思想走,你就只能放他走。他还是个alpha,会有更多选择,到时候他还会愿意跟你在起吗?他本来就是不情愿,是逼不得已,你既然替他翻案,索性好人做到底,替他再找个温柔和顺omega,让他下半辈子家庭美满,子嗣绕膝算。”
“做梦!”江成远脸色铁青,半晌说,“怎做用不着你教。”
梁瀚青仍旧继续,“最好当然是辈子骗着他瞒着他,反正他都已经习惯目前状态。你对他好吗?当然好,养着他,护着他,但也仅此而已。”
梁瀚青抬起眼,眨不眨看向他,声音突然冷下来,“师哥,你其实没那爱他,你本质最爱还是你自己。不是在逼你,不过是借这个契机,让你认清自己。”
江成远直挺挺站着半晌,背脊僵硬,然后转身句话没说就走。
江成远走后,梁瀚青干笑笑,慢慢咽下口冰啤酒,开始吃自己那碗饭。
他吃细致干净,江成远那碗口未动,自己这碗吃完,他就把那碗也拿过来,慢吞吞地吃下去。他胃口虽然不小,但也不是大胃王,吃不下这多东西,第二碗吃两口,就撑得想吐,却还是强塞进去硬逼着自己往下咽。等最后口吃完,他干呕下,对着垃圾桶,胃袋翻涌,全吐出来。
老板娘吓坏,冲出来问他怎样,梁瀚青摆摆手,拎起瓶啤酒到店铺外树那儿,撸起袖子,弯下腰,用啤酒漱口。他这行止做得很流氓气,没有原来精英样。
胃里还不舒服,又撑着树干呕吐阵,然后开始干咳,咳得厉害起来止不住,他用手掌掩,阵撕心裂肺疼痛,好像五脏六腑都搅碎咳出来,掌缝间渗出咳出来血。他怔怔地看看掌中鲜红,呆良久,才回小吃店抽纸巾擦。
他在小吃店又坐会,老板娘给他端杯水,让他身体不好就别喝酒。梁瀚青感激地对她笑,然后指指墙上菜单,出神地说,“第次来时候,这里就种饭,就是猪脚饭,那时候觉得十二块钱实在是贵得离谱。师哥也很穷,身上没带多少钱,他给叫碗,自己就干坐着喝水,看着吃。那时候饿疯,恨不能把碗底都舔干净,口都没给他留。现在想想,真不懂事,怪不得他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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