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酒量不错,但也架不住这样不知深浅胡喝,肖舟本就醉糊涂,此时放开心性,把连日郁结都灌注在这几杯酒内,恨不能醉得什都不用想,什都不用理,很快空瓶倒在地上,两人就搂抱着睡着。
第二日临近正午,江成远才醒,客厅窗帘没拉,,bao涨阳光刺眼皮发烫。大脑仍旧迟钝得很,宿醉引发头疼绵延深刻。他手握拳压压眉心,才掩着光睁开眼从沙发上坐起来。软垫睡得浑身骨骼像生锈,动就丁玲桄榔颤动作响,每处关节都又麻又酸。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去卫生间拧开龙头,拿冷水浇脸,还是不清醒,就干脆脱衣服,走进淋浴房,用冷水冲个凉,浑身被冷水浇倒算是彻底醒。赤着脚走出来,擦干身,套衣裤。走到客厅看着地狼藉时顿住,酒液弄脏地毯,沙发上还有乱堆着薄毯,慢慢皱起眉,他才想起少什,是少个人。
江成远换鞋出门,没留意到左右穿错鞋。
从裤腰扯出衬衫里,顺着紧实腰点点摸上去,捻住颗硬\实红果慢慢揉\弄起来。
肖舟身体很僵硬,只是随意地由他揉捏搓扁,他对江成远触碰和亲近已经很熟悉,所以没怎排斥,甚至本能地回应,但理智又很鄙视他这种顺从,总会叫嚣让他想想江成远都做什。
夜里醒来再没睡意,盯着半拉窗帘间透出月亮看会儿,肖舟在不惊动江成远情况下,小心翼翼翻身下床,赤着脚走到客厅,从酒柜里翻出酒,再从冷柜里取冰。三块方形冰块垒起来,落在玻璃杯,金黄色酒液没过冰块。他无所事事,提着杯子和酒瓶坐到沙发上,打发长夜。
客厅灯开,江成远走出来,肖舟已是醉眼惺忪,抬眼冲他笑笑,举杯子过去,“要起吗?”
面颊被酒气熏得片酡红,透出几分少年气润泽俊俏。江成远默然地走过去坐下,从他手里接过酒杯,嘴贴上杯口湿润地方饮而尽。
瓶很快见底,肖舟摇摇晃晃站起来要再去拿酒,被江成远扯臂膀坐下,然后自己站起来去酒柜拎两三瓶回来。
两人喝到酣时,肖舟含口酒在嘴里,勾着江成远脖子,朝他哺过去。
口酒渡尽,肖舟就想结束,江成远却扣着肖舟腰不让他退,变本加厉地深吻下去,掠夺着口腔内空气,身躯紧贴着恨不能把人嵌进去,有股狠狠吃人势头。
肖舟慌,手脚并用地挣扎,才好不容易推开他点,吸口气,糊里糊涂地问,“不是喝酒吗?”
江成远双目幽深地看着他,松开他些,下巴点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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