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别开脸,好像自尊心被尖锐得刺下,抬起手狠狠在脸上抹两把,把眼泪抹去,“恨这样,讨厌在你面前是这种身份,也讨厌们这样认识。如果换种方式,也许事情会不样,能让你真爱。”
江成远紧皱眉,不明其意地看他,“你在说什?”
“陈锦和没有区别,你怎看他也是怎看。”在车外灯光照射下,肖舟眼睛像两片透光玻璃,看起来脆弱又冰冷,“知道你不爱,在无关事情上你可以大度,但在关键问题上你从没在乎过。你做所有,只是为让心甘情愿,用强制外界力量维持关系哪比得上发自内心忠诚来得稳固?你让爱上你不过轻而易举,但既然你没有投入过,伤害时才不会有丝毫迟疑或者尊重想法。”
他顿顿,低头冷笑下,“所以你从来没做出过承诺,你怎会对个人形抑制剂有感情呢?你只把当做条狗,个宠物,尽可体贴爱护,但终究不是个
干人?”江成远打断他,“但讨厌自以为是人,打着正义幌子,却不断惹出愚蠢麻烦。你就这想替陈锦报仇?连个死人也比重要?所以你要跟闹冷战,不肯见,把对你说过话当耳旁风?”
肖舟皱点眉,“来找你会有什改变吗?你压根不会听。”
“是,”江成远毫不留情面,“你有什资格让听你?你在监狱里关四年,以为你已经受够教训,你想再进去待四年吗?如果你想话,随时可以让你进去待到清醒再出来!”
半开车窗灌入滚滚风声,不远处汽轮鸣笛,轮船进港,江面上腾起片乳白色雾。
肖舟动不动地坐着,寒风灌进他领口,因为江成远话而脸色煞白,“你在威胁?”
江成远寒着脸,”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还是你觉得陈锦就应该枉死?没有人需要为这件事负责?”
江成远声音冷酷,“如果不是因为他是omega话,他早就该死。他是个杀人犯,能多活这久,本来就是种恩赦。他不仅不知道感恩,还个劲地琢磨歪门邪道,他对你都会耍心机,在外头不知道搞出过什事,小偷小摸,欺诈仙人跳,也就你还抹黑地把人当好人!”
肖舟指尖发凉,因为听到江成远说出这种话,嘴唇不可置信地哆嗦,“就因为这样,所以他可以随便被人践踏,泼脏水,踩死也无所谓,那为什还要放过他呢?还要给他希望?为什不做再干脆点?”
车速渐渐放缓,耳膜不再被冲击得生疼,江成远转过头,意外看见肖舟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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