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半开,肖舟手撑着头,刮进来风吹乱头发,“没什地方想去。”又转过头问,“你家有酒吗?”
梁瀚青微有讶异,侧过脸,“有,去家吗?”
肖舟点点头,“好。”
梁瀚青冷笑下,“没有看到过比这更荒谬结果,这样也能判下来,江成远肯定做手脚,他把些并无关联小事拎出来大做文章,看着好像合理,实际立不住。”
“那你觉得二审结果会怎样?”
梁瀚青思索会儿,“二审在高院,也说不好,江成远在本市政法系统内有势力,再往上就不定,这其中纠葛更多,但肯定不会像这次这容易。”他顿顿又说,“其实你今天不来找,也想去找你。知道你现在肯定不好受,庭审中是他耍花样,你不要太责怪自己,这跟你没关系。”
肖舟说,“所以这切都是他错?”
梁瀚青看着他,“你们吵架?”
嘉急急地问,“你要去哪?”
肖舟低着头,将脸藏在发丝遮掩暗处,声音沙哑而低沉,“很快回来。”
打车去法院,梁瀚青办公室门关着,肖舟敲门,里面过会儿才让人进来。
肖舟走进去,梁瀚青面前堆很多文件,边用笔圈点,边低低咳嗽。看到肖舟,没料到他会过来,有些惊讶,很快站起来,“你怎来?”
“你生病吗?”
肖舟苦笑下,”很明显吗?“
“早说过你们不合适。”梁瀚青站起来,低头看看表,”也快下班,你要是不介意话,坐着等会儿?“
肖舟点点头,向后靠坐着,喝口杯里水,视线转向窗外,外头是停车小院,大楼有点年岁,墙面攀附着大片枫藤红葛。
过约小时,梁瀚青将文件保存,抬眼时候肖舟还看着外头在发呆,保持着原来姿势没动,斑驳夕阳在他脸上切割出光与阴影,让他显得柔和许多。从第次在看守所看到他到现在,过五年多时间,那个锐气单纯少年几乎已经彻底从他身上褪去。
开车出法院,“想去哪逛逛?“梁瀚青问。
“受凉,有点小感冒。”
在小沙发坐下,梁瀚青给他去饮水机接热水,“找有事吗?”
肖舟握着水杯,“有没有打扰到你?”
梁瀚青在他身边坐下,如惯常般笑得温文,“没有,你来话都有时间。”他看着肖舟郁郁不振样子,宽言安慰,“你朋友案子结果听说,你别太难过。”手在他肩上拍拍,“其实之前他们想把换掉,就预计到会这样。”
肖舟说,“你也觉得这个结果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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