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愿望都样。”江成远轻轻蹭着他头发,嘴唇贴在他太阳穴位置,“有两位故人,想让他们安息。”
肖舟紧握着打火机,表面凹凸花纹膈着掌心软肉,他有些惶然,在暗夜里眨着眼睛,“他们是谁?”
江成远闭闭眼,“个是老师吴义昌,个是他女儿。从前翻过个案子,那人获释后来律所,说感谢,想请们收留他,让他在这里帮忙,不要酬劳,只想尽自己能力帮助别人。老师同意,还给他开工资,刚开始都不错,他虽然不识字,但很热心勤快,但后来……”
江成远手收紧,半晌呼吸急促起来,浑身都开始发抖。
肖舟惊,转过身,能感觉到手掌下皮肉黏腻出汗,骨骼像散架似互相撞击。肖舟摸索着他身体试图安抚他,却意外碰到江成远腺体,红肿炙热,然后被江成远把重重推开。
他说喜欢他时候。他不经有些怀念起肖舟当时快活、羞涩、舒展样子,垂低湿漉漉眼,年轻结实身体紧紧缠在自己身上。
他想要不就是这种吗?个忠诚正直,专属于他omega。
他那急切固执地去驯服个人,让人辈子陪着自己,做他死心塌地爱人。
临到头又怯,肖舟每多付出份爱,每捧着心向他靠近点,他就被这种直白赤裸灼热滚烫搅得心慌意乱,退再退。
江成远坐过去,搭在肖舟肩上手无意识地点点用力收紧,重重地按压捏揉着骨骼。
肖舟猝不及防地往后倒,手后撑在地。
江成远弓着身,喘息粗重地看着他,眼眶内是片泛滥红色,皮肤烧得滚烫,又是那种被严重刺激后样子,是情绪不稳定带来信息素分泌。
他好像不能自控,跟野兽样只能付诸本能,磨牙吮血,也知道自己这副样子不对劲,盯着肖舟看会儿难堪地侧转头,拳头捏紧,上面根根青筋都
肖舟有些吃痛,转头看他,江成远才松开手。
肖舟则向他坐近点,歪着身子靠在他肩上,低下头把玩着江成远刚刚拿出来银质打火机,用指腹摸索着其上精美雕花,手臂前伸,手腕甩,亮起偏青蓝火焰,火苗被夜风吹得抖动着,拉长弯曲。
肖舟看着,眼中隐隐有点痴迷。明亮得灼灼如烟火,点光也能这样绚丽多姿。
江成远也盯着那点在夜色里燃烧火光,慢慢收紧手臂,圈住肖舟腰,“你刚刚是不是想知道许什愿?”
肖舟举着打火机手僵,烧太长时间,外壳有些发烫,烫得手心痛,肖舟缩回手,咔哒声合上盖子,火光熄,“你愿意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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