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淡淡看他眼,“还有别人。刘西元银行账户被冻结,她本来以为财可通神,结果财没,她慌不择路,就用自己做筹码,层层睡上去,妄想打通关节。但她所依仗后台倒,有几个人会真心帮她?无非是玩玩罢。再找到她时,她腺体在次聚众轰趴里被毁,又因为打胎丧失生育能力,劝过她,但她不听,甚至用糟蹋自己来威胁,她其实也清楚那些人并不可靠,但如果不坚持下去,之前忍受就白费。”
“之后,刘西元在监狱里被他之前经手过案件犯人报复,横死狱中,刘曦又无意中知道江斌和关系,以及检察院指控证据是提供。她因此恨,驾车试图撞死,但她当时重度酗酒,精神状况不稳定,开车上路时被交警拦下,她慌不择路冲破路障在市区
江成远侧着头看他吃东西,“说,如果她松口话,就带她去看她爸爸。”
“那是只有你这样说才有用吧。”肖舟笑笑,这种傻话也就江成远说出口,刘曦能信。
江成远没应声。
肖舟又问,“她真疯吗?”
江成远点头,“开始也以为她是装疯,观察段时间后才能肯定。”
人抱起来,送入船舱。
游艇返航回去,江成远去看看起火情况,确就像电话里说那样没有殃及其他地方。他安抚受惊江母,下午时候才离开。
重新驶向大海。
肖舟独自走在甲板上,清爽海风阵阵吹拂,悬在天边太阳散发着柔和光晕。他干脆直接盘膝坐下来,闭着眼仰面感受着自由自在空气充盈全身。
过会儿,有人走到他身边,陪他坐下。肖舟眼也没睁,轻舒口气,鼻尖充盈股淡淡沉木香气,抑制贴遮住信息素,江成远喷男式香水,种清冷矜贵木质调。
肖舟有些疑惑,“你为什以为她要装疯?”
江成远说,“你不是直很奇怪,为什要把她关起来吗?”
肖舟点头。
江成远说,“刘西元入狱后,她千方百计找路子通渠道想把刘西元救出来,为此做不少疯狂事,不仅花出去大量家财,也赔上她自己。”
肖舟突然想到江母曾说事,不由插话问道,“你是指她让你标记她事吗?”
“她好点吗?”
江成远微微颔首,只手理理肖舟被海风吹乱七八糟头发,“饿?拿点吃给你。”
肖舟睁开眼,江成远给他递个三明治。
接过三明治咬口,煎蛋火腿和白面包味道在口腔融为体,明明连抹蛋黄酱都好吃,肖舟却胃口不佳。
“你刚刚跟她说什,她会那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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