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能说,“擂台赛,上届赢家守擂,新人攻擂,到场上只剩最后个时候才算结束。上场顺序抽签决定。”
还没开场,台下已经吵吵嚷嚷挤不少人,嘶声大喊,铁丝网被
江成远移开视线,“那押他死在擂台上呢?”
刘能兴致勃勃,“这个现在比较热门,押人最多,赚不多少。江律师,你要不要也玩把?就当凑个热闹。”
江成远说,“好啊,帮押500万。”
“押什?”
“押他赢到最后场。”
这个人自愿,赌钱赌输,就把命压上。”
“妈,又来个疯子。”林建安虽然吃这口营生,却很是看不起那些把希望寄托在虚无缥缈运气上赌客,他开赌场,自己点赌都不沾,连江成远偶尔都会玩两把,林建安却对此敬谢不敏。
江成远似乎嫌这些活动无趣,将手上玻璃杯放上玻璃台面,发出声脆响,“他如果只是上去送死,不就是百万吗,你有个omega,何必搞出人命,不会换个法子搞钱吗?”
刘能连连摇头,“不不,这个omega看着不样。”说着刘能就停下,摸着下巴想想,“这事儿是他自己提议,他口气特别狂妄,好像那奖金已经在他手上样。你要是也在现场,你没法不被他说服,想看看他能搞出什花样。”
江成远长睫半压,冷嗤声,“这是什疯子?”
建筑内部模仿罗马斗兽场布局,椭圆形,中央是格斗场,四周垒起层层看台,看台很隐蔽,少数看台与下方场地用酒红色绒布隔断。
他们从盘旋楼梯走入其中间。
刘能兴致勃勃地介绍这处位置绝佳视野,从这里往下看确览无遗,能直面比赛盛况,而由于角度问题,从底下或者其他位置却看不到里面人,隐私性极强。
“江律师,这里还不错吧?”刘能问。
江成远居高临下地俯视,手按在看台前金属栏杆上,格斗场地上和四遭围拢铁丝网还可见暗沉血迹。“这是怎比?”
刘能掏出手机点两下,往下刷刷,现在赌博也与时俱进,都搞起线上化,“还在下注呢,你看。”
他看看刘能递上名单,每个参赛选手报上来都是些唬人外号,唯有名单最后板眼地躺着个普通名字,江成远视线在那两个熟悉铅字上顿顿,唇角泛起冷笑,“这个人欠你多少钱?”
“他自己100万,他好像还有个弟弟也有100万。”
“你押他赢吗?”
“押,输也无所谓,就当做慈善,”刘能笑笑,“他现在赔率太高,每挺过局就能赚20万,赢到最后是比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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