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啊敷衍,又想起了刚才看到肖舟惊险的一幕,稳稳抗住了柜子一角,手臂和小腿的肌肉在束紧的衣裤里鼓起,肖舟人没怎么样,很有把握,倒把他吓了一跳。
等肖舟来回几趟回来,外套搭在小臂上,短袖的领口和后背都被汗水打湿,几个装修师傅和他说笑,在他肩上拍了拍并排走进玻璃门。肖舟眉眼舒展,眼睛亮得像剔透的黑曜石,里头都盛着光,也许是额头密布的亮晶晶的汗水,就是闪耀得让人挪不开眼。他的确年轻,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体现着朝气和活力。
手指在桌上敲了敲,江成远快速简洁地把电话里的话题拉回来收尾,没等对面有什么反应就挂了电话。
他让肖舟过来,肖舟也就过来了,走到他跟前,黑白分明的一双眼睛看着他,眼角上那一道白疤淡了很多,只剩下影绰绰的一道印子。没有刚见面时那么深的戾气,他现在是平和的。
江成远出神地盯着他瞧了会儿。
然后他却看到这个变得平和的年轻人慢慢在他面前跪下来,手撑在他的大腿上,抬起眼问他,“你是想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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