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条胳膊搂着他,“你去那里做什?”终于问出来。
肖舟靠在他怀里,手拨动着浴缸里水,水温已经不那烫,水面模糊地倒映着他
江成远侧点头,嘴角又翘起,似是觉得很有兴味,“想什?”
肖舟恨自己口快,他不会告诉江成远自己对他容貌赞美,江成远已经够自负傲慢,丝毫不需要谁再去锦上添花。
迟迟没有得到回应,江成远倒也没真想从他嘴里听出什好话。
肖舟直半跪着,从浴缸里溅出来水也把他身上衣服打湿。
江成远突然伸出手,用只手颗颗解开他身上纽扣。
主卧浴室里有浴缸,黄色浴霸灯把墙壁照射出层暖色,肖舟洗干净手,调试水温,放满水。
江成远浸入水中,受伤手臂搭在浴缸边缘,偏烫水流包裹住那具躯体,蒸腾起片雾气。他肩膀很宽,背脊上纵横肌理感很明显,肌肉挺拔得可见棱角,沐浴露在掌心里揉开,泡沫从躯体上滑落。
手指滑过他手臂和大腿那些伤疤,肖舟能看得出,这些是刀伤,但江成远对于这些伤口形成原因却没有多说。
浴室里很热,充满水汽,到处都湿漉漉,结出片细密水珠。
固结泥块消融,皮肤很快显露出原先颜色。略长黑发贴服在颊侧,水珠从发梢滚落,路流过锐利五官,然后挂在削挺鼻尖上。
肖舟皱眉,拦住他手,“今天不想做。”
“所以你刚刚在想那种事吗?”江成远语带促狭,没有停下,继续把那些扣子都解开,动作缓慢细致得像在剥株新鲜春笋笋衣,然后说,“今天不做,只是想让你也清洗下。”
也许是被热气熏,也许是因为被曲解意思,肖舟脸下有些红。
但这其实也不是种曲解。
他被脱光衣服拉进浴缸里,水花溅起又沉没。两个人大男人挤在块儿时候,怎可能没有点擦枪走火意思。
无论看多少次,肖舟都觉得江成远鼻子长得最好。他五官本来就生得极佳,三庭五眼都熨帖妥当。但薄唇偏犀利,翘起侧嘴角笑时,总显得玩世不恭和超人等;眼睛则太深太邪,让人不敢久视;唯独鼻子周正挺直,鼻梁骨高挺略宽,镇住四方,才衬得整张脸格外英俊,甚至有几分典雅。
光看他脸,会觉得他定是吃公家饭那类人,而且能爬很高。适合电视转播高谈阔论,就算扯堆狗屁都能让人觉得信服。
在肖舟看着他发呆时,江成远睁开眼睛,睫毛上挂滴水,有点晶亮亮。
“你在想什?”
“在想你。”肖舟没有反应过来,话已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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