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巨响,把那些人吓得三魂没了七魄,一群人连头都不敢回,全都跟老鼠见了猫一样,本能地拔腿就往另一个方向跑。
秃顶男也吓得不清,一下子脚软险些自己绊住自己,撑了旁边人一把,跑得比兔子还快。
可没命地疯跑出一段路后又觉得不对,警笛还在响,却一直没听到紧随而上的脚步追赶声。
回头一望,巷子另一头空空荡荡。秃顶男预感不对,一把抓了两个跟在他后头的小子,掉头往回走,骂骂咧咧地说,“别跑了,快去看看怎么回事。”
那两个人抖若筛糠,结结巴巴地说,“可,可老大,有警察。”
最近在打一场大官司,赢了就有一大笔钱,到时候卷了钱人也不见了,我们上哪儿找去?你帮她还钱吗?”
肖平嘉抱着小姑娘的手收的更紧了,嗓音嘶哑,“她什么都不知道,我不能让你们把她带走。”
气氛眼看越来越焦灼,秃顶男怒气高涨。
肖舟向后退了点,悄悄用手机报了警,压低声音说了地址和情况。
又在四遭看了圈儿,从墙角那儿捡了块红砖掂了掂分量,握在手里,再回来。
“警什么察,”秃顶踢了下手下的屁股,眼睛阴鸷了点,“别他妈是有人搞鬼。”
转回巷子里,肖平嘉和小女孩都不见了,地上只星星点点沾了不少血。
在旁边还掉了块碎的四分五裂的板砖,墙上被砸出了一个白印。
“操!”秃顶男大骂一声,双眼瞪若铜铃,“狗逼崽子,敢耍我!”手上的铁棍一抡,重重砸在了墙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土墙晃了晃,掉了点白灰下来。“要是让我逮着了,我不废了他两条腿。”
一连串,bao骂声中,隐
秃顶男已经很不耐烦了,但也怕出了人命没有接着下手,只是骂骂咧咧地威胁,“犯得着吗?你跟那臭娘们有一腿啊,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赔上一条命,你别以为你在这边僵持着,我就真拿你没办法了!”
肖平嘉垂着头缩起身子不说话了,他个子不矮但很瘦,是没什么力气的那种干瘦,脸色青白得能看清血管,刚刚硬挨了几棍子,露出的皮肤都是血和乌青,后背的骨头支棱起T恤,感觉的确不太抗打。
“操,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的烦躁地撸了把自己空荡荡的后脑,随手指了两个人,“你们去把那小女孩给老子抢过来,他不放手就打,打到他放手为止,手打断也没关系。”
“是。”被点到的两个小混混得了指令上前,还没挨近那两人却听到一阵,bao喝,然后是一阵警笛尖锐的呼啸声,“警察!全都住手!”
小混混们吓了一跳,有人刚想扭头看是怎么回事,就听到一样重物砸到了墙上,发出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