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江成远对他说实话，江成远看起来不像是会轻而易举卸下防备，对陌生人讲述过去
人。
但他们会相处很长时间，无论哪
方，总得先往前迈步。
江成远站在他面前，垂眸看
他会儿，手无意识抬起碰碰后颈伤口，然后说，“你应该也能发现，
腺体受过伤，导致信息素出点问题，很容易激发易感期，医生建议，有个固定omega会对有帮助。但基于情感延续下标记关系太脆弱，不喜欢被控制，也无法忍受标记断裂，比较而言，双方各有牵制关系会更持久也更牢固。”
“你需要，也需要个omega。但普通omega信息素太浓烈，会对产生负面影响，而你现在状态刚刚好，很满意。所以在现阶段而言，你是最理想对象。”江成远放下手，垂落在腿侧，“其实说这些对你没什
意义，你没什选择余地，不是个好对象，但料想也不会太糟。如果你真很反感，也可以送你回去，就像之前说，不喜欢强迫。”
江成远顿顿，目光落在他身上，“那现在该问，所以，你对满意吗？”
你钱，但你拒绝，不如这样，请你给当司机，按月发工资给你。”
足够尊重人又对他窘迫点到为止，衬得上体贴周道，他以为肖舟会感激涕零，羞愧着接受施与，同时向着依赖自己深渊再滑落点。
但肖舟只是看着他，然后说，“有个问题。”
“什意思？”
“想知道你为什要选择。”这是萦绕在肖舟心里疑问，“你需要个omega，但定有比更好选择。”
肖舟睁大点眼，带点琥珀色瞳仁落室内灯光。他对江成远没什特别感觉，称不上喜爱也没有反感，就像江成远说，如果彼此间只是互有所求，能达到平衡，其他事情就并不太重要。
所以肖舟点点头，从沙发上站起来。“如果做你
“是个瑕疵品。”经过改造Omega，甚至到现在都无法自然发情。
“形象上也没有优势。”无论如何都和柔弱纤细搭不上边。
“而且，你看不起，觉得有罪不是吗？”肖舟微微仰头，他说这些话时，仍然算得上不卑不亢。
江成远目光揣度，但慢慢冷下来，“如果你是因为之前那些话而这样说话，仍然不觉得之前说有什不对。”
肖舟摇摇头，“不是，没有要责怪你意思，只是好奇。”他顿顿，“你看上去很好，不乏吸引力，不像是会缺少伴侣人，没必要退而求其次，想知道在这里价值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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