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没回答他,眸光有些冷,面色不善,还在为刚刚失控而懊恼。
他刚刚在房里,突然就闻到股很浓烈信息素,由于他身体直处于易感期,太敏感,虽然打抑制剂,整个人还是瞬间失去意识,完全被本能支配。他非常讨厌这种失去控制感
不知过多久,钳制他手终于松开,肖舟手臂仍以种古怪姿势扭曲在背部。
江成远支起身,松开肖舟,退到边,之前蔓延全身热度已经褪去,双眼也不再赤红,眼瞳如点黑墨,沉静冷寂。
肖舟神情僵硬,慢慢坐起身,垂着头,下下揉着自己由于长时间失血而僵化胳膊,后颈伤口还在渗血,深深齿印,沾着唾液,皮肤红肿,伤口处却被吸吮得泛白,有点*糜。
江成远盯着那处看会儿,神色微动,然后伸出手抹去那点血丝。
指尖碰到肖舟时,换来是受惊般回头瞪视,江成远眉毛动动,然后收回手,“你刚刚在做什?”
扎,胡乱扭动,但身上人喘息如牛,力气大得反常,压得自己动弹不得。
空气里渐渐弥漫开股海洋般潮腥气味,淡而湿润,混合着股烈性酒香。
他第次被信息素注入,浑身潮热,理智让他躲避,身体却异常迷恋而贪婪,好像空缺部分终于被充盈填满,神志轻飘飘地漂浮在半空。
眼神开始有些涣散和迷茫,身体发软,没有抵抗意识,闭上眼紧压着床单低低喘息。
这好像极大缓解男人迫切,能明显感觉到身后人体温降低许多,不再是那种能把人烫坏程度。
肖舟目光里警惕味更浓,视线往旁边垃圾桶里移下。
里头还有刚刚被丢弃针头和激素注射剂。
老实回答,“Omega激素,医院配,每天都要注射。”
江成远蹙眉,往那头看看,似乎不太高兴,“下次挑不在时候再打。”
肖舟心里其实非常不爽,短短天,感觉江成远好像头随时会发情疯狗,“你刚刚是怎回事?”
动作柔和不少,有什湿软东西在伤口处下下地舔舐,肖舟反应过来他在做什后,羞耻地发抖,“江成远,你在干嘛?”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叼起那块皮肤轻轻吸吮,衣服被向上堆积到肩部,扣在他后背手,握着他,手背迟缓地摩擦他背部绷紧肌肉,沿着脊椎凹陷处向下。
膝盖顶开双腿,抵住大腿根,身体下压,明显能感受到硬物。
但只是紧挨着,隔着衣料没有更多动作。
肖舟瞬头皮发麻,动不敢动,干脆自,bao自弃地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只当自己后背上趴条磨牙期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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