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也喝多,在出租车上昏昏沉沉瞌睡会儿,下车付钱,脚深脚浅地走回家,就扑床上睡。
结果第二天还没睡醒,帮人就冲进来,把他铐起来带走。
接下来个礼拜他都处于浑浑噩噩状态。
他们说那个被他推把年轻人独自驾车回家后,凌晨时分感觉头痛难忍被送往医院救治,结果在送
肖舟接过纸巾,闭着眼胡乱抹两把。
蒋文星看他动作粗鲁,直皱眉,“你这擦得啥玩意,越擦越多,全抹脸上。”说着又抽张纸巾,站在肖舟面前,凶巴巴地让他站好别动,自己给他擦,血抹掉,又摸摸那疤,“靠近眼角划道,快挨眼珠子,挺险。”说着又笑笑,“本来就不好惹,现在看着更凶,跟吊梢眼似得。”
方阕有些愧疚,“舟,都怪连累你。”
肖舟闭着眼说,“不关你事。”
“要说都怪那流氓头子,跟个炮仗似地点就着,不就摸两把吗?个Beta占着个Omega,头上绿帽都不知道戴多少顶。”方阕骂骂咧咧,过会儿又贱兮兮地笑,“不过那Omega摸起来还真软乎。”
?”
李新这人就禁不起激,往地上啐口,提溜瓶酒又冲上去,凶神恶煞,“试试就试试。”
肖舟眼皮都没抬,把抢过酒瓶,手往李新脑袋上呼把,把人打蒙,直接扑摔在地。
“行,走吧。”肖舟皱皱眉,看着人蜷在地上呻吟,过会儿,才被身边人扶着站起来。
方阕嘻嘻笑,回位子上拿外套,招呼蒋文星,“蒋少爷,回去啦。”
肖舟猛地抬起眼,瞪着他,“你他妈真是故意?”
肖舟眉毛浓黑,目光如刀,方阕被他吓下,笑得有点尴尬,“也不是,后面真有个王八蛋推来着,但那Omega太香,可能脚有点软,也没站稳。”
肖舟只觉得股血气往头顶涌,挥开蒋文星手就自己往路边走,去拦车。
蒋文星在后头喊,“舟,你干嘛?他招你,又没惹你。”
肖舟觉得自己打错人,心里烦闷,“自己回去,你们两走吧。”
蒋文星懒洋洋起身,笑句,“出来喝个酒还挺值,白搭场猴戏。”
出酒吧,堆人也没玩乐念头,各自分散走。
蒋文星招呼肖舟和方阕跟着他,他们几个家在个方向,可以块儿搭个车。
肖舟点点头,插着兜走在最前头,方阕从后头追上,跳起来搭他肩膀,“舟啊,你是真能打啊,跟你呆块儿就是有安全感。”
蒋文星从兜里掏包纸巾递给肖舟,“擦擦,脑门子血,走在路上怪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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