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是盘从老店里淘来空卡带,上面被贺执认真书写篇八百字情书,后来又被这手工达人研究着真录只单曲。
西式教堂里再次
要啊,永远都要。
所有人都到齐,神父慢吞吞赶到。
贺执狗脾气又急起来,老人家才站上台,他已经握着许啄手深情道:“愿意。”
教堂里稀稀落落地响起笑声,许啄垂下眼皮笑起来,同样也忘尊老爱幼。
“也愿意。”
许啄走到许暨安面前,安静地等来个迟到多年怀抱。
“往后只有好事,小啄。”
许偲紧随爹后,许暨安松手,他便主动埋进哥哥怀里。
那双漂亮眼睛睁得大大,但来之前想那多祝福,此刻他竟然连句也说不出来。
“新婚快乐,哥哥。”
正不顺,迎面便扑过来个咋咋呼呼林宵白。
算,虽然有点辣眼睛,但好歹他就这个忠实粉丝。
“哇啊执哥,把个季度工资都打给你!到时候结婚!你懂吧!懂都懂!”
谢邀,他没这种兄弟。
关关嫌他丢人,丢下男友直冲另位新郎和新郎姐姐们而去。
白头发神父好脾性,慈祥眉目舒展,饱历风霜手落在他们交握年轻手上,温声宣布他们结为体。
教堂外有翅膀拍动声音,是林宵白在门口放几只白鸽。
如果仔细看,里面还混只粉色鹦鹉。
白鸽飞不复返,小鸟飞上蓝天,在春天芽上短暂驻留几个须臾,转身又回到主人指间。
这是场没有婚礼进行曲婚礼,贺执带来只多年前许诺磁带播放机,而许啄带来盘多年前贺执赠与他卡带。
有人在他身后帮忙开口。
许偲身形僵,还没来得及回神,他已经被握着手腕转移到另个更高更宽怀抱里。
手中被塞团来之前特意去信中挖回来白纸,程皎俯身凑在他耳边,嗓音低哑地念出纸上许偲不曾知道第二行字。
除“不要你”,还有句,是他用在荧光灯下才能看清小孩子把戏写。
——你还要吗?
女孩新剪短头发,五官被凸显得越发好看,姐姐们喜欢地欣赏会儿,听见妹妹小声问:“你们还需要捧花吗?”
秋刀鱼忍俊不禁,许啄走上前帮她理好碎发,温柔得如往昔:“等会儿只往你怀里扔。”
姗姗来迟是许家三口和李叔,哦,还有林宵白他爸和福利院院长阿姨。
也不知道这些大人们有什往事好聊,在教堂门口徘徊许久才进门。
林成语去教训儿子,院长和李叔就近坐下对他们欣慰地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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