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又没猜到吧。
秦峥飞快地松开手,先步去台上站位,连旁关关都没注意到这点插曲。
许啄皱着眉走到队伍里,耳垂刚才被碰过地方烧得很,他闭闭眼,忍不住学着贺执样子,无声地骂句“狗东西”。
刚与他分别不到五分钟许啄背着单手歪头打量这个大喇喇坐在空荡席位上少年,心里有些些意外——就这五分钟工夫,他怎觉得小混混好像长得更好看几分。
怎回事,是因为贺执眼镜上结那团雾还没散去吗。
秦峥揣着兜回来时候,就瞧见许啄这个在大街上看见国家稀有保护动物似模样。顺着他看过去,很轻易地就瞧见某个只恨不够惹眼,四只手指头扒着双眼使劲睁到更大傻子。
真是搞不明白,许啄到底喜欢他什。
秦峥啧声,身前男孩子忽然反应过来自己呆样,回头便险些撞进他怀里。
但许啄反应就跟他刷题时样快,立刻就后退半步,似乎非常非常不愿意靠近他。
单方面心跳加速变得好像场笑话。
上个班级演出刚刚结束,大幕落下,主持人在前台报幕。
秦峥活动下手腕,在暗色下走过去,捏住许啄耳朵,用指尖浅浅地在他耳垂上掐个月牙印。
许啄眼睛瞬间就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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