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四恺为保护自己而死,贺妗这多年其实直过得很痛苦。
她总想着,如果他活得好好就好,这样他突然远走他乡就是为抛弃自己,贺妗可以光明正大地恨他,忘记他。
而不是像现在这个样子,每天想着他,念着他,辈子再也见不到他。
现在她终于得到这个机会。
“许文衍”名字对贺妗来说很陌生,是段自己完全没有想过但似乎在意料之中答案。
许啄想想,问他:“那阿姨是怎进去?”
他需要些线索才能进行推理。
这小机器人可真招人疼。
贺执忍着笑翻身平躺,懒洋洋道:“行贿吧好像,记不清。”
最后半句加得很没道理,下就把他云淡风轻戳破。
许啄靠在贺执怀里,像是倚着枚小太阳,不能更加舒服。
他濒临睡着地哑着嗓子小声回答:“很多人都这觉得。”
贺执还是好精神好精神。
他像是条寂寞小狗,好不容易路边来个小朋友和自己起玩,哪怕到饭点人家妈妈在叫他回去吃饭,贺执还是咬着人家裤脚依依不舍。
“园园。”他又叫他。
他有心更加刺激下,但时间已晚。
贺执最近格外养生,想着熬夜就算,再剧烈运动容易猝死,于是深思熟虑会儿,最后忍着牙痛逼自己想起个人,欲望果然秒打消。
“园园。”
“嗯。”
“你觉得……”
所以他是不是其实没有那爱自己?救她也只是为骗她而感到愧疚?
贺妗劝自己很多次,但最后也没有劝成功。
她不恨
他怎可能记不清。
那时候贺执还在中学整日上演逃学威龙,贺妗每天忙得到处跑,根本没工夫管他。
她确实在忙着行贿。
这个女人聪明世,唯独碰到丰四恺事情,每次必栽跟头。
那时候她刚从老冰那得知他真实身份,许啄存在也是同时被误导结果。
许啄再次乖巧地“嗯”声。
贺执摸着他软软头发,只觉得似乎没有比这个梦与现实之间时刻更加合适讲故事机会。
他说:“你知道妈妈怎死吗?”
“……”许啄睁开眼睛。
贺执声音挺平淡,没有哀戚,更没有愤怒,好像就只是句简单脑筋急转弯,等着小朋友来猜。
贺执皱皱眉,道:“你小叔他是个好人吗?”
这久,许暨安不认他,贺执也做不到当他是自家亲戚。
许啄想想,诚实道:“他对挺好。”
贺执撇撇嘴,下巴搁在怀中人额上小声嘟囔:“觉得他坏得很。”
晚秋凉,被窝被他捂这会儿早就热乎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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