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执头也不回地向后踹脚,但被小白白灵活闪开先往摊位上跑去。
“嗯?园园,你想玩什?”
会儿许啄,会儿小结巴,会儿又是园园。
许啄被他叫得有些分裂,随便指指林宵白离开方向:“枪枪。”
“……”
好像昨天小蝴蝶。
许啄怔怔地看着他,眼中荡开几缕迷惘,只觉得心中酸胀莫名,仿佛有什要呼之欲出。
“执哥!”
林宵白大喊声从后面追上来:“你跑那快干什!还以为你要和那疯摩托赛跑呢靠!咦,小白白白白……啄哥!你也在这儿啊!”
贺执“啧”声,画筒被胡乱塞进他手心。
街上又热闹起来,各路叫卖声此起彼伏,贺执看着他,忽然就笑起来。
“你怎这过分呀。”
许啄:“……”
他莫名觉得别扭,眼神也止不住四处游移。
许啄转过身自顾自往前挪动,听见贺执在他身后笑得无赖。
就天天骑着心爱雅马哈上街。
许啄猛地抬起头来,看见贺执喉结,贺执下巴。
“小结巴。”
喉结滚滚,贺执低下头,好严肃地看着他。
“对不起。”许啄忽然抢答。
贺执抬手探探并不存在鼻血,魂不守舍地跟着许啄过去。
林宵白招人烦个顶俩,但眼力见儿个顶仨,两人刚过去,林宵白已经付好钱把枪托伺候到他执哥面前。
贺执端着枪姿势十分熟练,脑袋歪在枪柄上面两寸,“啪啪啪”几声连打,全脱靶。
狗腿子林宵白镇定地从钱包里
许啄用指腹轻轻划过那只蝴蝶结,另只手藏在身后,悄悄地握成拳。
也会有人给他送蝴蝶。
贺执教训完惊乍林宵白,回头便瞧见许啄低头玩着蝴蝶结爱不释手模样,不由笑起来揉揉他光洁额角。
“送你又不是只是蝴蝶结,回去再看。你个人出来吗,想玩什?”
林宵白在还穿开裆裤时候就认识贺执,从来没听过他这样好声气,不由两眼翻白,指着前面不远打枪摊位:“执哥哥,人家要玩枪枪。”
“那不是只能再送你个礼物吗?”
“……”
许啄转过身,视线花,只瞧见贺执抬手用什东西轻轻敲敲他脑袋,点儿也没用力气。
“给你,园园。”
少年摊开掌心,泛黄画纸卷成筒,绀碧色绸带扎在上面是个漂亮蝴蝶结。
“……”贺执茫然地眨眨眼,“对不起什?”
对不起没有好好看路。
这话说出来好奇怪。
许啄咬咬嘴唇,从他怀里走出来。
“把你给花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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