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啄回过头,有些困惑,越发可爱。
贺执笑眯眯地捏捏他脸颊:“苏泊尔给放周假,来都来,让多玩两天吧。”
就只有他才把来福利院当作郊游。
院长捂着嘴笑笑,又有些不好意思:“这两年院里老师越来越少,原来几间宿舍也留给孩子们加床做卧房或者活动室,现在只剩下个空余房间,就是园园每次回来住那间。但屋子里有两张床,你们不介意话……”
“不介意。”贺执咧开嘴,笑得像条黄鼠狼。
许啄:“没关系。”
贺执低下头,忽然笑出来:“小结巴,你怎这乖。”
许啄抱着膝盖回头看他,大眼睛眨啊眨,眨得人心都痒痒。
贺执按捺下捧着小结巴脸亲亲眼睛流氓念头,抬起头向走过来院长打招呼。
“园园,小贺,你们今天要住在这里吗?”
许啄点点头,唇角也轻轻勾下:“嗯。”
贺执:“你是……”
许啄:“两个月大时候被送进来,个月后,小叔就来把领走。”
贺执顿顿,嗓子有些哑:“你爸爸叫?”
许啄:“许文衍。”
得有些涩涩钝痛。
“你同桌,叫你秋秋。”
似是明白他犹豫之后问题,许啄直白地答道:“从这个福利院出来孩子,都姓秋。”
“……”
贺执沉默得有些久,许啄没有回头看他,目光还在场上追随着今天笑得尤其开心小朋友们。
当然不介意!
怕院
园园。
贺执眨眨眼,悄悄地舔舔嘴唇,无声地念遍这两个叠字。
不补课时候,许啄每次都是周六上午过来,睡晚,周天下午再走,但贺执之前好像没来过几次,至少他俩就从来没见过面。
许啄应声:“住,但是他……”
贺执打断他重重地点几下头:“住住住!”
不是他。
贺执是七岁不到来这里,那个小弟弟虽比他小,但能跑能跳,不可能是只有几个月大小婴儿。
而且他听人说过,他爸爸叫丰泗升,虽然那大概率也是个假名字,但他和许文衍,他们不会是个世界人。
急促到要跳出喉咙心跳渐渐和缓下来,贺执松口气,却说不清心中究竟轻松与失落哪个占比更多。
贺执:“对不起。”
孩子笑声如银铃,让人不由自主想起纹身店门口那串风铃。
每次有客人进门,他都会忍不住悄悄回头,看眼阳光下叮当闪烁碎玉。
许啄出着神,忽然听见贺执问他:“那你叫,秋什?”
然后他又听见自己字顿地念道:“秋园。”
贺执似是笑笑:“幼儿园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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