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男人在暗示他什。
“们好多天没接吻。”那边温长荣却等不及他说话,男人只稍稍攥紧他手心,而后手臂用力,将他拉上前同时倾身过去,将因为生病而有些发白唇贴于他唇上,“说那多,口干,亲下吧。”
那边温长荣目光却紧紧盯着他,拉着他手也紧紧,“不过……得说明点。”
“什?”
“在事业上能力比他强好几倍。”
“……?”乔幸懵逼,温长荣干嘛和他说这个。
“温家在他手上不会到今天这种程度,这是大家都公认。”病床上温长荣不知为何稍稍挺直脊背,胸膛上肌肉也微微隆起,像是为刻意显得自己很强。
确没那差,但是因为什关系缓和啊?毕竟当初那件事……真挺过分。”
其实说过分都轻,那压根就是——毁人生。
尤其是这样可怕伤害是来自自己当初最亲近人。
“很多原因吧。”温长荣说,“开始确恨他,那时候最大愿望就是能亲手把他捅死。”
温长荣:“后来年纪大些,知道杀人犯法,忍住,再后来又大些,知道他也只是个在利益争夺下傀儡,个小孩子,对世界实在是没什分辨力。”
嗯,乔幸想。
这很温长荣。
这时,男人又看着乔幸开口道:“当时确是做错,但只要给机会,做会比任何人都好。”
“……”
如果说前句是男人在强调自己赚钱能力真很强,不是因为靠着温长则施舍才走到这个位置,那这个后句……就有点儿……乔幸神情微妙。
“而且……他多年来直在补偿,他被打过不少次,最严重那次把胳膊打折,后来犯病,他是除医务人员外唯个敢接近人,除此之外,在患病情况下父亲还愿意把些事业交给试试,也是因为他从中游说。”
说到这里,温长荣停顿下,男人把目光落在乔幸身上,像是担心什,伸手将乔幸手指抓在手心,才接着说:“后来出些事,被赶出家门,失去继承权,到们结婚时候……之所以能回温家重新接手事业,是因为他主动让位给,不然哪怕做得再好,父亲也不会愿意让回来。”
“当初们关系破裂是因为权力,后来权力到手,他又主动交递予……”温长荣说:“虽然他做这些事都是出于愧疚和补偿,但觉得做都挺有诚意。固然不会原谅他,可关系缓和些,也无可厚非。”
“……这样。”
乔幸时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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