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给乔幸让了路,让两人能交流。
众人很有见机地离开病房,病房内重归寂静,乔幸缓步走上前去,温长荣目光挪到他脸上。
——好久没这样直接的对视,乔幸倒是有些不习惯了。
那些血痂更为直观和显眼、破裂的每一寸骨骼也伴随着浓烈的腥味和药物的苦味,那些苦痛仿佛更为强烈且直观,让人忍不住跟着都痛起来。
“你讲的笑话真是太冷了,冷得有时候我都听不下去。”温长荣声音嘶哑地开口。
“……你还敢说我笑话冷。”乔幸小声哔哔,又想到方才医生的叮嘱,“你别说话了,医生说你伤到肋骨,说话和呼吸都会扯到肌肉,会痛。”
温长荣出了口气表示知道,而后目光落在乔幸面上,两人相对无言半晌,男人缓缓张开了那只没怎么受伤、却依旧布满划痕血痂的左手手掌。
——这是个他们都懂的手势。
上一次温长荣这么做乔幸装作没看见,这次温长荣张开了手,乔幸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将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