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都慢下来,乔幸开始有六分钟和温长荣聊今天做什,
不行不行。
乔幸知道自己很担心温长荣,但又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个什劲。
第二天大早,乔幸和温母同出现在病房外。
现实自然与电视剧里镜头转伤口就痊愈不同,第二天两人到病房外,温长荣还是老样子,脸色依旧难看,三餐只能靠插进胃里食管运送,都是些流食。
吃流食也就罢,因为怕出现感染,男人早上和晚上都要分别抽次血做检查,每次都满满针筒,看得乔幸分外心惊胆战,差点儿要质疑医院专业性。
就是醒不过来,就想到拿香水来唤醒试试。”温长则同他解释,“毕竟应激反应这东西,很多时候就是心理因素。”
“……嗯,谢谢您。”乔幸这般说着,目光落在那两瓶香水瓶上,顿顿,又问:“对,冬至……应该不是您用香水吧?”
“当然不是。”温长则摇摇头,“冬至是长荣早些年……大概就是大学时期用香水,凛冬是读研直到现在还在用。”
“嗯。”乔幸应着,伸手去把两瓶香水都拿过来,他拇指在香水瓶上挲摩,说,“温长荣对冬天有什特别爱好哦,难道因为冬天和他这个人样成天冷冰冰吗……”
“噗。”温长则笑出声来,又揶揄地说道,“冬天是冷冰冰,不过香水……可能因为这两瓶都是出名闷骚香水吧。”
下午时候温长荣又醒会儿,不过今天苏醒时间明显比昨天长,五分钟变成六分钟,乔幸今天没哭,而是和温长荣聊会儿有没。
当然,温长荣还是不能说话,只能乔幸这边说,温长荣在那边眨眼表示听到。
后来连几天都是如此。
温长荣身体没个十天半个月是出不重症监护室,两人就只能直隔着块小小屏幕对话和对视。
这是种很微妙感觉,虽然他们触碰不到彼此,但却因为这狭小屏幕而只看得见彼此,眼里只有对方模样。
“?怎说”
“冬至前调中调都温柔,但尾调很浓烈黑檀木味道,凛冬前调凌冽中调寒冷,尾调却是上扬麋香。”温长则说,“冬至当初宣传词是如冬至般温柔地包围你,凛冬宣传词是寒冰下爱意。”
……
乔幸除身上有几处跌下来造成青紫,其他没什伤,故而他第二天就可以出院,但虽说可以出院,他却怎都不愿意办出院手续,不因其他,只因为——住院有个理由时常去看温长荣。
虽说医院有安排专门家属陪床病房,但乔幸就不乐意,他要是住进家属病房,那不就是承认他是特意为温长荣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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