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光线由条细缝扩大成为个长方形,
祁达看看药瓶,又转头看看病房里直直看着这边显然不怎高兴乔幸,对温长荣说:“刚才说这药是从乔哥家里拿来?你经过乔哥同意吗?别是撬锁进屋子吧,这可是强闯民宅……”
“他住那间屋子是们大学同居房子,门锁都没换过,有钥匙,没撬门,更不算强闯民宅。”温长荣把药瓶收起,用眼神示意祁达:“你快进去陪他吧。”
祁达懵懵:“啥你们大学还同居?乔哥住那个老房子……”
“进去。”
……
自家boss都快要爆出青筋来手臂,赶忙连呼吸都放轻些,生怕惊扰到这座活火山。
男人坐会儿,目光灼烧到连房内乔幸都忍不住转头看他好几次,温长则稍稍坐远些,那边电梯门才叮咚声打开,穿着黄绿相间T恤少年人和穿西装打领带助理才走出来。
助理手中拿着瓶写着安眠药字样药瓶,飞快地向温长荣冲来。
“boss,这是您刚让去拿,乔先生家里药……”
“嗯。”温长荣将方才那股怒气强压到边去,起身接过药瓶,旋拧开来,只见其中是粒粒胶囊状药物,似乎为防止胶囊受潮,里面丢不同于常理好几包干燥剂。
夜幕降临,窗外树枝影影绰绰。
乔幸被下达住院观察五天通知,故而晚上也住在医院里,待老赵和温长则行人走后,他就躺在病床上数星星。
他八点时候吃护士给药,这会儿大概是药效出来,整个人觉得轻飘飘,紧绷那多天神经松懈下来,像午后倦怠猫咪,像沉睡在柔软云朵间恍惚。
人类真是神奇,乔幸如此想到,能用人工合成药物抑制悲伤。
当乔幸数到第十二颗星星时候,身后门被推开。
温长荣眉头又皱起来,胶囊药物可不会装在瓶子里,何况安眠药大都是白色片状。
“刚拿给医生检测过,这些胶囊不是安眠药,而是抗焦虑药物,通常在比较严重情况下才会开,胶囊应该是后来拆开故意装到瓶子里去……”
助理说话时候刻意压低声音,走廊与病房深处有相当段距离,乔幸听不清两人在说什,却能看清楚两人手中那个熟悉瓶子,他停下同老赵絮絮叨叨,目光落在走廊两人身上。
“这啥啊。”祁达那抹黄绿相间、分外显眼身影非常不讲道理地挤到温长荣和助理之间。
温长荣收下手才没让少年人拿去瓶子,下意识拧眉张口准备训斥来人几句,随即又想到祁达今天是来陪乔幸,便忍下来,回答:“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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