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走出去,鼻息间嗅到阳光洒在泥土上清香,不由舒服地眯眯眼,亦是回以温长则笑:“温少爷早。”
“早。”温长则应声,说,“来刚好。”
“嗯?”
乔幸不明所以,却见不远处陈伯刚好看到他,然后从旁边个不知是什仪器盒子里拿出束紫色花。
这还是温长则上次送他那种紫色风信子,但大概是刚运到关系,这束花看起来比之前那束还要美丽许多,绚丽紫色在阳光下分外耀眼。
乔幸抹把脸,决定先去洗漱,毕竟温长荣这‘独特’作风也不是天两天,既然理解不,那就不要理解。
这想着,乔幸把手机丢到床上,然后看眼床头柜。
柜子上香薰早已熄灭,昨夜他放在柜面戒指依旧还在原位。
见戒指还在原位,乔幸索性拿起戒指,放到包里,然后颠颠去洗漱。
……
在是……
乔幸都不知道怎说。
他跟在温长荣身边七年,他熟知温长荣小习惯、熟知温长荣神情微小变化中代表情绪、熟知温长荣所有口味,但唯有感情这件事,他始终无法完全理解温长荣。
他觉得温长荣在感情方面有着种说不清怪异,很多行为非常人所能理解,但具体又说不出来是什。
就像这次,虽然之前温长荣说过,想要还他个名分,以作为这多年辛苦补偿。
“这刚运到几分钟。”温长则将花束递给他,目光落在他面上:“
洗漱完毕,拧开昨夜反锁门把,乔幸往下去。
温长则这儿人确少,乔幸下到楼才看到名女佣在打扫卫生,女佣见到他来忙起身招呼:“乔先生早,您早餐已经准备好在餐厅,温少爷在外面弄花园……”
“好。”
乔幸转过头去,见窗外温长则正在指挥佣人们翻新花园,大概是下午太阳有些热烈,温长则头上戴顶渔夫似那种草帽,身上是白色棉麻衫,看起来颇有种田居悠闲感。
温长则很快注意到乔幸目光,转过头来冲他笑下。
可……这还也太实诚吧?
说要还他名分,就立马用‘带他参加宴会’这种方式告知圈内名流、又用‘让他坐在代表温夫人位置’告知家里人,再然后……连‘买新闻稿告知路人’这种事都做出来。
温长荣说“还名分”可还太彻底,乔幸忍不住怀疑,如果有个全球广播,温长荣说不定都要买下来,然后全球播报‘乔幸是丈夫,们是对’这件事。
这就跟……投放广告似?!温长荣仿佛把‘还他名分’这件事当成什工作在做,这步步由小扩到大……还挺全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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