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开始有些想念前几天午夜在他卧室里按摩,乔幸是个鬼点子多,也不知道是不是特地去哪儿学按摩手法,按摩舒适程度简直堪比专业按摩师。
手机上沈钦澜凌晨两点时发来短信提示还在顶端,眼睛酸痛和头痛暂时得到缓解,温长荣睁开眼点开信息,不出意外,沈钦澜问他会儿忙完要不要去喝酒或是吃点东西。
他们年轻时候总是这样,温长荣偶尔加班,加完班就会约沈钦澜起去喝杯或者去吃点宵夜。
也许是年轻,也许是荷尔蒙作祟,那时候做这种缩短自己本就可怜睡眠时间事,也觉得是心旷神怡,疲惫天心情得到缓解。
但如今光是看到凌晨两点和喝酒两个
“当然,抹黑钦澜不行。”
“行。”乔幸应下,既然事情都解决,他就道别:“那走,先生再见。”
“再见。”
……
时针格格转着,温长荣把最后份文件看完重新抬起头来,见时间已经指向凌晨5:00分。
去很长段时间都是在那做,甚至不是每件让自己不舒服事都说出来,只是说那些自己实在无法忍受。
可结果呢?结果是说跟没说没什两样,甚至有时候会适得其反,反倒是被温长荣劈头盖脸骂顿。
就像上次他被沈钦澜关在楼里,打出去那通电话甚至都不是提意见,而是‘求救’,温长荣明明知道他意思,可最后也只是冷漠地把电话挂。
再来,温长荣说‘不用憋在心里直记那久’。
这就更奇怪。
男人把文件放下,打开工作群发去:[今天交上来文件没问题,各部门辛苦,接下来几天继续加油。]
这个时间点都要起床,群内自然是没回复。
窗外明月高挂,午夜静谧得连丝响声都没有。
绷天神经终于得以放松,温长荣慢半拍地意识到眼睛酸涩难忍,脑袋也隐隐作痛。
他不得不滴眼药水后暂时闭着眼睛休息,同时伸手按压起太阳穴。
这久以来他连旧账都没翻过,自认为自己并不是个喜欢钻牛角尖、会把件痛苦事直牢记多年人。乔幸比谁都清楚,过去都过去,记住是没用,过去发生过太多事,如果他真如温长荣所说件事直憋在心里记那多年,恐怕早就精神失常。
……
温长荣说话乔幸不大能听懂,但他能听懂温长荣说都要离婚,过去就都过去吧。
于是乔幸点点头:“好。”
“回去睡吧,”温长荣看眼时间,“这段时间别看微博,你资源以后不会少你,如果有需要,之后可以安排营销公司跟进,不会败坏你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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