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分秒过去。
乔幸手臂松松搭着男人肩背上,嘴巴哼哼唧唧地叫着,眼睛却不时瞟向墙壁挂钟。
他想,这时间也差不多吧,温长荣再怎生气也该极限吧。
这刚想着,温长荣动作频率果不其然就到最后阶段。
乔幸卖力地配合,正高兴终于要解脱,男人手却整只罩在他口鼻处。
乔幸配合着抬起下身,仍由男人把他扒个干净。
操。
对男人都敢搞强*。
乔幸想。
你他妈最好断在里面。
‘啪’声。
温长荣巴掌重重落在他臀上。
虽然男人已经收力道,但乔幸还是当时就疼得倒吸口凉气。
不等他再说点什,男人手掌已牢牢钳住他下颔,带着撼人力道将他脑袋往上扳,那截漂亮脖颈被迫全然仰露出来。
温长荣眉头紧皱,冷灰色瞳里满是骇人阴鹜:
客厅很大,也很空。
阳光从北面落地窗照进屋内,整个大厅都亮晃晃。
饶是知道没有温长荣命令不会有人进入客厅,落地窗外人也看不到里面,可乔幸还是对在这种地方做那事感到不适。
男人撕扯衣服动作很粗,bao,落在肌肤上力道也不轻,乔幸可以明显感受到温长荣,bao躁。
他将受伤右手抬高搭在沙发椅背上,另只手则扣住男人宽广脊背。
乔幸脸生秀气,口鼻及下半部分被男人手掌遮住,便只能看到那双眼睛。
今天全程温长荣都没看他眼,此
……
可惜温长荣没断,倒是乔幸感觉自己被劈开。
也真不知道金主大人是什非人类金刚钻,乔幸疼得头晕眼花,感受到什叫人间疾苦。
疼也就算,这沙发太窄小,容下两个成年男人实属勉强,再加上今天温长荣又跟吃炸药似,动作粗,bao并且把他当烙饼样翻来覆去,乔幸已经万分注意自己那只可怜右手,可还是不免被挤压到好几次,每次都把他疼得激灵。
……
“七年你他妈都没学会什时候该张嘴什时候该闭嘴?”
“……”
这样被迫昂首姿势让乔幸呼吸不畅,抵在他气管上手指更让他有种被大型捕食动物按住命脉错觉。
乔幸在男人钳制下艰难地摇摇头,长长睫颤得像翻飞蝶。他眼睑轻轻抬起,双通透褐瞳透着几分惧意似看温长荣眼。
“……”温长荣这才收回钳制他手,也不再做什前戏,简单粗,bao地拽他裤子。
试探性开口:“先生,们上楼好不好?”
“……”
“沙发太小先生……”
“……”
“在这里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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