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合同就是和温长荣签,对吗?”
“嗯……”
“所以,管你人应该是长荣,你遭遇这些,完全可以和他说……”
“可是他又不管!”乔幸说:“他早就看到手这样,连骂沈二少句都不肯!”
“……”
“要是您不接收,都不知道接下来沈二少会对怎样,他说不定把手脚都给砍啦……”
乔幸悄咪咪拧自己大腿,试图拧出点眼泪来。
“不会。”温长则本正经地回答他:“之前那些行为是很过分,但砍手脚可是犯法,沈二少要去坐牢,他不会那做。”
“……”
唉。
“怎不成规矩?”乔幸着急,他胡乱编扯着:“签合同是在温家庄园里工作,您也住在庄园里,是可以……只要您开口……”
面对火急火燎乔幸,温长则只平静地摇摇头。
“……”乔幸瞬间闭嘴。
他知道自己有些不讲道理,却忍不住撇撇嘴角,有些委屈地看着面前人。
“沈二少对你这样,”温长则目光落在他小猪蹄上,“是挺过分。”
却没心思去管。
说话啊。
他想起温长荣在背后不屑地说温长则是大圣母时候,想起偶然在报纸上看到温长则长长捐款项目时候,想起多年前他哭闹不已温长则却耐心地拥着他时候……
温长则那温柔人,是不会拒绝他,对吧?
哪怕这是个谎言。
温长则似乎没料到是这样,下不知道说什,只是眉头愈发紧蹙。
“就去您那吧……”乔幸吸吸鼻子,眼睛红
乔幸能说啥呢。
他眼珠滴溜溜地转,试图再搜索出些装可怜话来。
不过,温长则很快又开口,目光与他相对。
“这说吧,你原先是在温家庄园工作,而温家庄园主人是温长荣,对吗?”
“嗯……”
“是呀……”要说装可怜,乔幸可是最拿手。
他趁热打铁,赶忙开始哭诉自己悲惨遭遇:“沈二少凶得不行,上周还把锁在楼里,脏水泼身,好冷……”
“这过分啊……”
“是啊是啊!”乔幸用力点头:“上次泼脏水,这次把手踩玻璃碴里……下次还不知道要把怎样呢……”
“沈二少这人真是……”温长则眉头浅浅地蹙下,对沈钦澜行为很是不赞同模样。
“嗯……想下。”
时间过去大约两三秒,温长则抬起头来。
“您说!”
乔幸迫切地看着眼前人,觉得自己颇像法庭上等着被宣判罪犯。
“你再怎说也是长荣手下人,”温长则看着他,“这突然过来……不太成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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