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荣在那边却是长久沉默着。
过半晌,男人说:“早点休息吧,晚安。”
‘嘟——嘟——’
电话那头传来盲音,温长荣挂电话。
……
“如果不想做,那就等他消气放你出来。”
“……”饶是猜到温长荣会说什,乔幸此刻依旧忍不住攥紧手里手机。
他骨节因为太过用力泛白,顿顿,才又说。
“先生,您怎能这样?”他说:“您可真没良心。”
嘴上说着埋怨话,乔幸脸上是面无表情,尾音却又黏又软。
“……”
“现在身上还是湿,今天大概要穿着湿衣服在走廊上睡晚上。”
“……”
“沈二少要把栋楼打扫干净才让出……”
“那你把楼打扫干净不就行。”温长荣终于说今晚最长句话。
“嗯。”温长荣却好似什都听不出,声音如既往冷淡。
“……您什时候回来呀?”
他又问次刚才短信里问过话。
“大概还有几天。”
“……这样啊。”
就显示已读。
但温长荣还是没回。
月光从窗户倾泻而下,伴随着寒风吹拂在片狼藉空旷走廊上,显得这栋经年无人小楼更发清冷。
握着手机足足等待二十分钟,乔幸手都冻木,温长荣还是已读不回。
乔幸牙关咬,按下通话键。
温长荣,你没良心。
温长荣,你不要脸。
看着仅剩格电手机,乔幸在心里念叨百次自己编诅咒小歌谣。
从声音上听,丝毫不像是在斥责或是埋怨,倒像是在撒娇。
毕竟——沈钦澜有病,温长荣就更有病。
这多年来,乔幸摸索出套与温长荣相处正确法子。
大声斥责或埋怨只会引来男人反感,他能做,唯有用男人喜欢方式,提出那两句抗议。
万温长荣就良心发现呢?万呢?
乔幸顿顿,又说:“那大栋楼,个人怎扫得干净呀……”
“总会扫干净。”
“等扫干净都累死啦。”
“不会累死。”
“可是……”
“……”
“实在是太想您,”乔幸小声说,“好希望您快点回来呀……”
“……”温长荣沉默着。
但透过听筒传来清浅呼吸,乔幸知道,男人是在听。
他接着说:“今天被泼身脏水,好冷,还没有饭吃。”
“滴——滴——滴——”
通话声响很久,久到几乎要到挂断时候,温长荣才接起电话。
“喂。”
“……先生。”
乔幸嗓子哑得很厉害,天滴水未进也没吃饭他声音里透着种虚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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