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指向早晨七点五十五分，乔幸身着卡其色英伦风休闲格子西装，顶着
头精心打理过
头发，花枝招展地站在工作室门口等温长荣。
祁达新歌发布会于今天早上十点开始，为
捧祁达，祁
个月后，《是否》这首歌切准备妥当。
切还算顺利，唯可惜是最后乔幸没能在那支票上填七位数。
毕竟就算编曲再厉害，他那生涩作曲和甚至有些地方都没押上韵歌词就摆在那儿，再加上祁达又是个新人，唱不太难歌，最后这首歌只改得抒情并且符合当下潮流些，没什
特别大变化，和能值七位数爆曲丝毫不沾边。
他最后只在心痛地在支票上填个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圆九角九分。
唉。
“商业机密。”
“总不会卖六位数吧？”
“哼哼。”乔幸用鼻子回答。
“六位数几开头？”
“你猜。”乔幸心说，
打算卖七位数。
曲烂曲新编之后就爆火案例。
在出过数首爆曲后，老赵这可谓是‘编难求’，就算是大牌明星都得排好久队，小明星更是接都不接。
但好在老赵和乔幸关系不错。
拿到曲谱和歌词，在乔幸再三表达绝对不能不接，要是不接就在家门口撒尿威胁后，老赵终于妥协地拿着曲谱歌词看半晌，最后问他：“这是你那个金主什非主流外行小情人写吗？非要你拿来这抢救？”
“……”虽然早有准备，但乔幸听到这个评价还是觉得有点儿受打击。
真是太良心。
……
祁达新歌录制很快完成，转眼到新歌发布会那天。
本职不是歌手还开什新歌发布会，乔幸在心中疯狂吐槽。
不过，人家有钱，他吐槽也没用。
“你还真打算卖六位数？！乔老贼啊乔老贼……”老赵对着他指指点点，又说：“麻烦转告你那金主，这样曲子这多是，只卖五毛！统统五毛……”
“？”乔幸挽袖子：“是你老赵飘，还是乔幸拎不动刀……”
……
话虽这说，乔幸后来还是单独请老赵吃几次饭，又叫上老赵手底下人聚两次餐，算是作为老赵答应他接下这首惨不忍睹处女作谢礼。
……
他看着老赵那双求知欲迫切眼神，知道是绕不过去，才答：“……写。”
“……？！”老赵眼神宛若见鬼。
“十八岁写！咋滴！还不让人青涩下吗！”乔幸把曲谱往老赵脸上推，“赶紧，别纠结这个，这次老板有钱，多多钱，你们赶紧想办法拯救这首歌就完事！”
老赵把怼到鼻子上曲谱拿下来。
“这首歌你卖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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