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郗
郗真坐在榻上,小木几上摆满竹简纸笔。
“不去,”郗真道:“要照顾大师兄。”
扶桂脸惊奇,“这话是你能说出来吗?”
郗真哼声,“谢离受伤,要耽误很多课程。就算下次争花日赢他,别人也要说是因为谢离受伤缘故。”
扶桂点点头,“这倒是,如果大师兄受伤还赢你,那你岂不是更没有面子!”
“哦,”郗真慢慢靠近谢离,“药长老怎说。”
“只是皮外伤,未伤及筋骨,伤口愈合就好。”
郗真盯着床上谢离,“既然如此,师兄怎不去上课呢?”
郗真与他几乎近在咫尺,谢离默默,开口道:“因为不必如此刻苦,即使不是每节课都上,也照样能拿到第。”
郗真笑意下子凝固,嘴角落下来,神色几乎扭曲。
“放着高床软枕不要,住你这里硬板床破竹榻?”
“那就不必换,”谢离淡淡道:“很喜欢。”
郗真翻身,趴在枕头上看向谢离,忽然道:“这两日都在你这里,你知不知道人家说什?人家说夜里做鬼去。”
“是吗。”谢离神色淡淡,还是平静无波张脸。
郗真撑着头,玉白指尖落在脸颊上,声音里含着笑意,“就是做鬼,也是艳鬼。”
郗真“啧”声,扶桂忙道:“这样就很好,你为照顾大师兄而疏忽功课,山主也不能说你什。”
“不过,”扶桂问道:“你不是答应陈松要陪他练剑吗?”
郗真眉眼慵懒,“上午不是已经陪他练过?只是给他些甜头罢,整个九嶷山,也就个谢离够陪过招。”
扶桂笑,道:“那陈松定很不高兴。”
郗真不在意他高不高兴。
“大师兄,”郗真深吸口气,“不愧是天纵英才。”
郗真甩手离开,谢离只听他脚步,都能感受到他无处发泄怒火。
午睡醒来,雪已经停,但是天色依旧阴沉,谢离躺在床上,竟有些不知时间之感。
山上钟声响过遍,该去上课。谢离听见外头传来动静,是扶桂来找郗真。
“走呀,去上课呀。”扶桂道。
谢离笔尖顿顿,他换张纸,道:“你倒是坦然。”
郗真就笑,“名声贯不好,就是可惜大师兄,身冰清玉洁,毁在手里呀。”
谢离没说话,合上书,去歇中觉。他伤腿,慢慢挪到床边,在郗真审视目光中,亦不觉窘迫仓促。
“师兄,”郗真隔着帷帐看着他,“你伤得很重吗?若是严重,还是要请药长老来看看。”
谢离阖着眼,道:“已经找人来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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