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
贵不贵
。”
祁聿干脆将中华包装撕开
，打开盖子递到郑海山面前，“只有值不值得。”
烟是如此。
人也亦然。
郑海山听完祁聿这话，沉默好
会儿。
这算是……傻人有傻福吗？
郑海山在心里笑着摇摇头，吃完饭便先步起身去收银台付钱结账。
祁聿原本想自己掏钱请这顿饭，还是出门前郑海川拉着他让他光吃饭就行。郑海川是知道他大哥有点大男子主义，更何况以后小禾苗还要拜托他俩照顾，让郑海山掏这顿饭钱，大哥心里能松快点。
祁聿便也没去抢。
只是等从餐厅出来，站在门口等还在里面看鱼叔侄俩时，从兜里掏出包中华递给郑海山抽。
到小禾苗脑袋四处乱转，眼睛里冒出新鲜好奇光，郑海山觉得自己没选错地方。
果不其然，整顿饭小家伙视线都没有离开两侧水族箱，连吃饭速度都比往日里快不少，只想赶紧吃完凑近去看那些在水里游来游去有趣小生物。
还是郑海川看不下去，“先吃饭！”
他扭过小侄儿脸，怼着郑嘉禾嘴把碗里饭混着肉菜全部喂进小家伙肚子里，又盯着小侄儿仔细嚼碎吞干净，才起身带郑嘉禾去到水箱玻璃边，凑近看鱼。
没在中间插科打诨人，还在餐桌上郑海山和祁聿也没什话好说。
最终他还是将已经掏出来红塔山重新揣回兜里，伸手摸根中华。
“行，那
抽
“不用不用，抽红塔山就行！”
郑海山连忙推拒，自己从裤口袋里摸出打火机和半包烟。
“抽吧，不抽烟。”祁聿这烟本就是买给大舅子，他和郑海川都不抽。
“太贵。”郑海山摆摆手，还是没接。
他们这些干体力活挣钱人，可舍不得把劳力费消耗在烟上。但平时又都喜欢抽上那几口消解压力，便都揣是便宜烟。有舍不得工人甚至会抽土烟旱烟，毕竟这玩意儿也是有定瘾，越抽越离不开。
祁聿倒是不尴尬，但习惯和朋友吹牛扯皮郑海山却有点不自在。他朋友都是些没文化粗人，祁聿算是他认识人里学历最高本事最厉害个，他到现在还没想通这样人为啥看得起他家大川。
并不是说他家大川不好，而是郑海山总感觉两个人不是个世界。
但是不是个世界也跟他无关。郑海山只希望弟弟过得好，并不想过多干涉导致兄弟生隙。他自己家庭就经营团乱，郑海山也没底气说别人。
至少现在看来，弟弟过得确比他要好。
光从脸上精气神和总是傻咧咧喜气洋洋面色就能看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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