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合拢,也挡住小孩子不适合听到成
“哇!是兔子!”
郑嘉禾鼻子动,闻到浓浓酱香味。他其实不太分得清鸡鸭兔肉,但是他记得幺爸炒辣子兔丁香味,嗯,和这个模样!
住院期间直吃着清淡饮食,从小出生在西南郑嘉禾早就感觉嘴里没味道。现在看到这大锅兔丁,口腔里不停分泌口水,连忙眼巴巴地望向自家老爸,等待他手里勺子舀几颗兔肉喂给他。
只不过郑海山此刻没什心思在饭菜上。他满脑子都是刚才儿子说“幺爹”,这两个字配上这顿兔肉,震得他头皮发麻。
郑海山双眼复杂又带着怒气地盯住郑海川,气势汹汹地问,“你是当兔儿爷去?!”
吃!”
“郑嘉禾,爸爸和幺爸给你讲过没,不能随便收别人东西!人家医生给你治病,该们给他送东西,你咋还收人家东西!”
“可、可是,绿叔叔不是别人啊……”
“那他是谁?不就还是你们邻居吗?”
“他是幺爹啊!”
郑海川反应下才听懂郑海山嘴里说‘兔儿爷’是什意思,他哭笑不得,“大哥,就是谈个男对象而已!跟他处就跟男和女处样,没啥区别。”
“还‘而已’!还‘没啥区别’!”郑海山怒目圆瞪,要被小弟气死:“区别大去好吗!”
他比郑海川大几岁,走南闯北时间也比郑海川长。郑海山知道有地方缺女人,男和男也能将就,可他郑家又不是穷得连儿媳妇儿都娶不起,咋能让弟弟和男好呢!
“说!你是不是为禾苗儿病,才、才委屈自个儿?”郑海山记得自己弟弟以前挺正常,没发现有这毛病。他在脑子里想来想去,只想到这个可能。
“大哥!你说啥哩!”郑海川注意到床上小家伙也在好奇地竖着耳朵听他俩说话,连忙把勺子塞给小禾苗让他自己吃饭,然后站起来将自家大哥往屋外拉,“你想哪儿去,跟他都是自愿!这大人,就不兴跟别人看对眼儿?”
郑海川本来站在门外打算吓两人跳,结果这父子俩越说话越多,最后还扯到他和律医生关系上面。郑海川本可以进去打断小禾苗话,但最后却没这做。
他等小家伙把炸弹样话给大哥郑海山说,才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果不其然,对上大哥那发懵又震惊眼神。
“咳……才吃晚饭啊。”
郑嘉禾此时靠在病床上,已经能用拐杖走动郑海山则坐在他床边,给小家伙喂着饭。郑海川连忙走过去把自己带饭盒打开,“来,禾苗儿,看看幺爸给你带什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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