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嗓音越低,手上揉捏动作也变味儿,“你那时候胸往脸上砸……屁股朝腿上坐……郑海川,你是不是觉得是圣人,嗯?”
郑海川只感觉脖子上热下窜到脑袋顶,还有部分则随着男人手在屁股上发烫。
他从来没觉得心目中靠谱律医生会睁着眼说瞎话,可现在钻进耳朵里每个词每句话都让他瞠目结舌。
“胡、胡说!”
郑海川拿手去捂祁聿嘴,边急急想从他身上翻下来,“才没有,是律医生你记错!”
床上男人放下书,摘下金丝眼镜放在旁,眉眼疏淡温和地朝他招手,“过来。”
“……喔。”
郑海川有些同手同脚地走到床边,还因为不熟悉这座大床构造,被床沿磕下腿,重心不稳地朝床上扑去。
“投怀送抱?”
祁聿稳稳地接住栽进怀里青年,语气戏谑。
郑海川最终还是老老实实地卷起铺盖卷,住进自己男朋友家里。
他总觉得祁聿最后那句话有点怪怪,但郑海川没多想,就以为是自家对象开玩笑。呵呵呵,律医生可真是,他那大个块头,还能怕被人吃?怕是鬼肚皮都塞不下他肉!
郑海川其实得庆幸他这心里话没被祁聿给听见。
否则他这身肉就不会好好地留到几周之后,在当天晚上就能让人拆吃入腹。
之前郑海川也来过祁聿家不少次,但不知道为什,这次搬进来住,郑海川心里却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紧张和期待。
可他哪里知道什叫以有心算无心?
祁聿此时就像个守株待兔猎人,只不过他家这只“兔子”有点雄壮,需要多费些心思力气逮住而已。郑海川确实成功翻身,只不过
祁聿还记得当初这人在自己租住公寓修热水器时,不小心将板凳踩裂,也是这样栽倒在自己身上。只不过那时候自己并没有意识到面前憨子对自己有多特别。
“那次你是不是就是故意?”
祁聿特地提起当初事,逗弄怀里人,“偷偷往怀里扑。”
郑海川被祁聿说懵。他想好会儿才回忆起当时场景,胀红脖子否认道,“才没有!那是不小心。”
“哦,是吗?”祁聿勾起嘴角,双手往后贴住两团颇有劲道浑圆,用郑海川能够清晰感觉到力度捏捏,“怎感觉不像?”
就好像……
就好像什呢?
当晚上他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看到穿着睡袍,随意倚在床头安静翻阅书籍男人时,郑海川心里有答案——
就好像他终于有个属于自己家,有座永远冲他张开怀抱港湾。
“呆站在那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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